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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何蓬远的女儿会是这样的人,而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他说:“你的确不是个商人,你是个艺术家。”
何田田笑了:“我也希望我是,可惜我不是。而且艺术家应该比别人更懂得赚钱才对,否则会被饿死。现在大家好像觉得从事艺术工作就要挨饿。可是总是挨饿,艺术家又不是植物,可以靠光合作用活下去。”
云逸舟回答说:“那么艺术家甜甜圈,为了免于饿死,也许你需要一个像我一样的经纪人。这个提议你总可以考虑一下了吧。”
何田田想到衍极经营着最大的艺术品拍卖行,她哑然失笑了,心里觉得很新鲜有趣,而且有一点甜丝丝的,全然忘了师父让他自己的经纪人帮她忙,都被她以不自由为名回绝了:“你要投资我吗?你觉得我真的能成功吗?”
她将帽子重新盖回脸上,裹紧了身上盖着的薄披肩,竖起耳朵等云逸舟的回答。
云逸舟却十分狡猾地反问:“那么,甜甜圈你打算让我投资吗?”
何田田将自己不找经纪人的想法忘到了爪哇国,她本来想听云逸舟多夸她两句,可是他却如此吝啬赞美。
最终她坦白地说:“可以啊,但是我不要跟衍极扯上关系。你能以个人名义来帮我吗?”
开车的云逸舟微微一愣,女孩儿真是极为防备衍极了。
可是却又那样信任他。
她到底从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和衍极其余的人不一样呢?他此时才发现女孩儿是那种很少见的人,这样的人能脱出一个人的身份地位来看人本身,他开始设想何蓬远的女儿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还是没有错。他说:“可以,没问题。”
帽子下的何田田满意地偷偷笑了,她觉得自己终于办成了这件事,她成功地在他们两人之间建立了长久的联系。
自从跟李政义分手,她是第一次这么渴望一个人,让那些恬淡自守保持距离,只求此刻相聚不求天长地久的想法都一边儿去吧。
她才不要从此分别再也不见。
她不再说话,这是自从他们相遇以来她最开心的时刻。
云逸舟让她回忆起许多往事。她躺在车斗里闭上眼睛。在弥漫在她周围无所不在照耀一切的阳光中,她默默想,爸爸,我现在很开心,你呢?当年的她直到父亲死后,她才终于懂得什么是人,什么又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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