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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出门,却伸出胳膊肘有意狠狠撞了他一下,云逸舟没有躲,吃痛地一哼。
严松月急忙扶住了踉跄的他。
云浩径直走到门边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云逸舟你且别得意,现在董事们不过是在驱虎吞狼!如果哪天我真倒了,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你!”
云旭舟看着已经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他,认真说了一句:“老二,我从来说要跟你公平竞争,不管你信不信,这次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他随即匆匆出门去追父亲去了。
此时会议室里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云逸舟的伤口疼得越来越厉害,连呼吸都觉得一阵钻心的疼。
他疼得几乎站不住了,但是他还是面色如常地跟大家一一道别。
他进了电梯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几乎是严松月和曹宏架着他,才硬撑着回到车上。
一上车,他几乎动不了。
云逸舟解开西装扣,果然西服下面的贴身衬衫已经被血浸透了,好在他的黑西装颜色深,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严松月急着喊了一声坐稳,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消失的何田田
装修精良的车里,木香中透着血腥味。
趴在座位上的云逸舟,在半昏迷中想着父亲的话。
他心里也一直很清楚他的处境。
这也是他丝毫都不敢放松,始终像走钢丝一样提着心的原因。
云逸舟从开始就知道,董事们不想看父亲只手遮天,把他当做制衡父亲的武器。
等什么时候他也有了父亲那样滔天的权势,那董事们就会转过头来对付的他了。制衡之道就是如此。
从六百年前云、顾、何三家重建衍极开始,衍极就不再是他云家的私产。
好在大家一直斗而不破,始终懂得在斗争中妥协。
这六百年的衍极发展史波澜壮阔,有无数前辈为之牺牲、奉献、创新,同时也浸透了各种阴谋,甚至染上了血色。
远的不说,最近二十年里,本是创始人之一的何家,就在上一代继承人何蓬远故去后,失去了公司的管理权。
情势如此严峻且复杂,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只是谁是棋手谁是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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