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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不会是火车票贩子吧?
陆情耸耸肩,说:“没关系啊,反正我不急。”
周鹤笑了一声,“看你不像慢性子的人。”
“分事儿。”
陆情在职场上是一个做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的人,也是至今为止在总助位置上呆得最久的一位。
回到私下生活,她却由快转慢,好天气的时候,下班后在广场看鸽子就能看一个小时,偶尔还会买点东西来喂。
“那现在可以慢一点。”
周鹤说完指着头顶方向,陆情跟随望过去,惊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天上银河就像画中的一样,陆情不禁想到一句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没什么文学功底的她只能想到这一句,大概在城市呆久了,每天除了太阳和月亮看不到任何遥远光年的东西,所以今晚的银河变得格外可贵。
“走吧,边往回走边看。”,周鹤轻轻揽了下陆情的肩膀。
她没走,而是转身正对着周鹤,视线停在他菱角分明的下巴处,说:“谢谢你。”
“怎么说?”
陆情又看了天空一眼,“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个。”
鞋底踩砂砾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这有什么,在西北这样的星空总能看见。”
“你经常来啊?”
“嗯,我在格尔木出生,七岁才到北京。”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就格尔木的经济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完全偏离了方向,也负了这良辰夜色。
……
再回到格尔木市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方南非要请吃饭,陆情架不住盛情难却,只得跟着去。’
当然,还有周鹤,他带了个姑娘过来,白白净净,清清秀秀,和陆情完全是两个类型。
女朋友吧,大概是。
陆情一开始是这么猜吧,但是几句客套话的功夫又觉得不像,从眼神就看得出来,完全不亲近。
方南带他们来的是一家回族火锅店,因为不卖酒,所以这顿饭局很素,服务员端了几个果盘还有小食过来,说是送的,再加上点的菜,杂七杂八摆了满桌子。
“给你筷子。”
陆情和那女生坐对面,见她桌上没餐具,顺手递过去一双。
“谢谢。”
小声柔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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