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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丛间,两支交颈相缠的天鹅,正在羞羞怯怯地挑逗着彼此,试探着初丰的羽翼。
沈嘉洛只狠狠念了句:“哼!果然是重色轻友!我就不信,这事就你崔靖流做得,我就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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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沈嘉洛发现周围的学习气氛还是变了不少,同学不再仅仅是家境优渥,或富或贵,而是真有实力,强手如云,课业对她来说,仿佛跳空高开了的股市,抓不住上涨的趋势,此时,还真要依赖几分靖流的力量。
不是没有其它选择,实话说她对于靖流,就像靖流对于她一样重要,他俩人前是青梅竹马,只待公布于众的天作之合,人后却是各有各的心思,一个是时不时常走神出戏的傻子,另一个则是借着掩护,春风正得意的聪明人,正好貌合神离演出一场戏,为彼此遮去不必要的麻烦。
沈嘉洛这一年忙的不可开交,一方面是应付课业,一方面则是应付各式各样的桃花运,实话说,她的女生缘不好,男生缘却相当不错,即便是这样一幅野蛮的性子,但对方知之不深时,第一眼,总要被她如云的发,雪嫩的肌,纤柔的腰,还有纯媚结合的外貌所迷惑,基本隔几天她的课桌里就会出现情书、礼物,基本她上体育课时,周边灌木丛里,总要潜藏几个猥琐的身影。
因此,她也是离不开靖流的,虽然一开始她还满怀期待地、羞羞涩涩地拆开那些个情书、礼品,可很快就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所兴趣的--不是太高,就是太矮;不是太瘦,就是太胖;不是资质平庸,就是太过强势;总之,每个追求者,她总能横挑鼻子竖挑眼一番,最终得出的结论都是--不合适!
因此,虽然她也很想和别人试试,却一直没有机会“被得逞”。
也正因着她极端挑剔,靖流才松了口气。
她却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从鼻子里喷出不屑的冷哼:“我就知道你这重色轻友的,对我的幸福完全不关心,只顾着拿我当挡箭牌,和你那小郎君双宿双飞,再这样下去,我要收你的保护费了!”
靖流闻言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哄着:“你要是找到看得上眼的,我还能碍着你吗?更是要热烈祝贺才是呢!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看得上哪样的啊?难道…还是那姓卓的?”
闻言,沈嘉洛如同吃了一记闷棍,暗伤起来,复又咬着牙恨恨道:“你管我喜欢什么样的!我说行就行!”说完起身,气呼呼地走了。
实话说,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也慢慢对男女之事开窍,网络那么多的信息,虽然不是特意,却总会时不时碰到些荤段子,渐渐明白了十岁那年,她被压在卓音梵身下,听了一场由他父亲和邻家少妇主演的偷情戏,知道这是大忌,可她恍惚记不清,那花房,是不是他引着她去的?
她也明白了湖屋那晚,颓然倒在她身上的卓音梵的痛苦,似乎是不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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