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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早就等在了外面,见苏凉衣衫不整地出来,目光也没任何地不自然,迎上来,便道:“娘娘,奴才有一事……”
“哀家问你,刚才你可听见了哀家叫你?”苏凉冷着脸打断许岩的话,问道。
许岩一听话音不对,如实道:“回太后,奴才听见了。”
“那你为何不进来?”
“回太后的话,奴才看到您与雁王殿下有要事相商,奴才不敢随便打扰。”
去你娘的要事相商!她就知道,就知道这帮人肯定都听见了,只是都以为她和雁王又在玩儿什么刺激的项目。
天哪!蒋熠云,你可长点儿心吧!看你这好手下!
“行了。说吧。”苏凉道。
“太后娘娘,张尚书独女张小姐,今儿去了。”许岩在说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看着不太自然。
苏凉心想,这一个朝廷命官家的女儿死了,好像也不关她事儿啊!她刚才受了那么一遭,现在根本无心八卦,有些恹恹地道:“这孩子挺可怜的,你替哀家去打点打点吧。”
这太后话语体系整得她,怎么跟那宫斗剧里的老太婆一毛一样!
“娘娘,雁王殿下可有说什么?”许岩试探地问。
一听到他的名字,苏凉瞬间觉得自己血压都要上来了,道:“你提他做什么?”
“害,奴才也是瞎操心,您与雁王殿下这不刚才还好着呢。”
“等等,你跟哀家说明白了,这事儿和雁王有何关系?”
“都怪奴才多嘴,这也是怕您与雁王殿下的关系又回到五年前的时候。”许岩压低声音道。
听许岩这么一说,苏凉便一下子愣了。蒋熠云与沈澈之间,除了炮友关系,还有别的事儿?作者一笔都未曾在书里提到过啊。事情可真是越来越玄妙了。
苏凉对许岩一顿旁敲侧击下来,便什么也明白了。怪不得沈澈今天会那样,怪不得他一上来就要去扒她的衣服。
这事情不仅与沈澈有关,只怕是她苏凉,也要受到牵连了。
据许岩说,蒋熠云和沈澈在大约五年前的时候,俩人基本上经常会因为张尚书之女张若微而吵架。原因无非就是,蒋熠云天天吃沈澈和张家小姐的飞醋,觉得二人关系过于亲密。
许岩还说,当初蒋熠云天天当着沈澈的面大喊:“不就是区区一个尚书之女吗?哀家一刀砍了她,也没人敢来过问!”
果不其然,虽然这些破事儿原著里没讲,但蒋熠云果然就是原著里的蒋熠云,一根筋,这女的实在是太彪了。心里这么想也就算了,还天天在沈澈面前喊。
这下好了,昨天她刚跟沈澈说了“你想走便走”这种话,这种话明摆着她就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
结果今儿一大早,人家昔日的白月光便尸横当街。沈澈不来找她,那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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