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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记得,也只有她在谈论同学的时候用字母来代替,“特别激进的那个。”

  “她退学了。”

  他想到上次她跟他讲的,“是因为难民的事吗?”

  “嗯。”她喝了口酒。

  他摸摸她的头,“你很沮丧。”

  “嗯。”她又喝了一口,“会怀疑自己。我觉得自己是获利者,不管是物质上的还是其他,所以会觉得自己欠了这个世界什么。”

  她说:“还有艺术,艺术要干涉政治吗?还有政治,政治不该是少数人为多数人谋取幸福和利益吗,怎么现在只有少数人得到幸福?”

  幸福最大化,这是功利主义的主张,“但是人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每个人幸福的点不一样,谋求的利益也不同,甚至一个人的利益有时候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损失,这是自由主义考虑的东西。”

  “我不是要聊功利主义和自由主义或各种主义,也没有要站那边的意思,我只是对现在的结果很沮丧,对现在这样的世界感到沮丧。”

  “嗯,这是相对主义。”他说。

  然后她的巴掌就落到了他身上,“你好讨厌!”

  他很受用,贱兮兮地笑了起来。

  她本来还一脸恼怒,接着不知道为什么也笑了起来。

  “我觉得你好像小学生啊,喜欢扯女同学辫子的那种。”她取笑道。

  咳,“我从来不扯谁的辫子。”

  她还笑,“真的吗?”

  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又没有辫子。”

  她拍了拍他的手,“幼稚。”

  他把她的酒杯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把人抱起来,“那现在来做点不幼稚的事。”

  她一声惊呼:“等一下!”

  不用等,“窗帘我已经拉好了。”

  她打他,“猫啊!”

  有过一次被它打扰的经历,他只好把人先放床上,“脱衣服等我。”

  然后把猫弄出去,关窗,添猫粮。

  再回到有音乐的房间,跟她制造爱。

  她向来是个坦率的人,在床上也是。

  舒服了就叫,不舒服也叫,都会让他知道。

  随着次数的增多,他们越来越和谐。

  他们现在会一起睡,每次做完,她会在后戏里眯上眼赖一会儿,然后再去洗澡。

  他们偶尔也会一起洗,因为发现一起睡没什么问题后,将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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