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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地回想到刚看过的视频,想到人与人之间的“detachment”(剥离感)和“awkwardness”(尴尬),其实是想到她以及她和黎想共同的爸爸妈妈。
她知道现在这样子让大家都很难受和为难,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有的话明知道后果还是会说出来,她常常想或许潜意识里她是期待那样的后果,因为不论怎么说服自己她还是恨他们。
但这一刻,她想,也许把一切都说出来,他们一起,大家,都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然后要爱要恨要从此不见面都随便,总比现在要好。
“Mom I came out of your vagina, let’s all pretend that’s a normal thing to have happened.(妈妈,我从你的vagina出来的,让我们都假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像Simon说出这些一样说出来。
说出恨,说出忽视,说出欲盖弥彰,说出粉饰太平。
为什么不?
可人性是这样简单的吗?说出来就没事了?恨里没有爱吗?忽视里只有自私吗?
不。
所以才痛苦。
所以才有爱。
Shit.
换衣服,出门,启动车子,载着画架。
去画海吧。
让海画她吧。
让海浪把她浸湿。
然后与沙子睡觉。
手机是在八点多的时候响起,她接起来,说中午的时候会回到家,爷爷没有说什么。
她错过了日出,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她本来就不是来看日出的。
想起来答应黎想今天去踢球,如果回去还有力气,就去吧。
可是没有力气了,只想睡觉,只能叫甘叹帮忙,是不是给人做朋友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贡献出去,他自找的。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醒来,黎想还没回家,晚饭还没有准备,谭祈应该会在六点左右过来,可能会提前。
是时候使唤谭阿涌了。
“凭什么?”
“凭我给你打工这么多年分文不取。”
“姐妹之间谈什么金钱。”
“五点之前过来。”
她对招待朋友一点经验都没有,好在谭阿涌是宠她的,真的在五点之前降临。
她觉得自己今天下午可以忍受阿涌的所有。
她确实可以。在阿涌发出第二十一次“啧啧啧”的时候,她甚至还给她倒了一杯水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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