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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苧被赶了出来,及至傍晚再进殿,不甘心地把备好的马屁拍完,又说了许多好话,但世子爷瞧着神情略怪,全然不是开心之态,还在她离殿时问,“这些就是昨夜你说思慕我的理由?”
原来他将昨夜那句话记得一清二楚,秦初苧一张如画师精心描就的面皮泛出红晕,像胭脂,如桃花,一点一点地挤进世子爷发沉的眸中。
“不,是京中所有姑娘思慕世子爷的理由。”
提及姑娘,秦初苧一出殿门就意识到指望自己是找不出世子爷心中那个姑娘的,不若引导世子爷自己去寻那姑娘。
秦初苧再与师父联系:师父,我朋友夸了许多,心上人也不开心,她决意放弃,如今心上人的心上人不知所踪,心上人心灰意冷,不愿去寻,如何说动他出门找寻心上人?
师父言简意赅:不妨告诉他心上人快要成别人的了。
秦初苧决定尝试一下,立在挥笔作画的世子爷身旁,“世子爷,我这几日也想明白了,我定是误会世子爷与那姑娘了,你们二人应不是互相爱慕,若是那姑娘快要与别人成亲了,世子爷会为她高兴吧?
紧张又期待的换回一声:“耳朵痒了?”
“不痒。”
秦初苧失望,可很快失望就转成了欢喜,因为师父主动来信了,师父甚少主动来信,定是有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师父:你可及笈了?有无成亲想法?
秦初苧被问得莫名其妙,老老实实回:已及笈两年,还未有成亲的打算。
以前师父并不关心她旁的问题,如今关心了是否说明两人关系又近一步,秦初苧有些不确定地补了一句:师父何故问这些?
师父道:不该问的别问。
“……”
秦初苧对师父的不公平有些恼怒,第二日在内殿时有些走神,世子爷的袖子都伸过来一会儿了,茶水也没供上,世子爷瞥来一眼,“思慕旁人去了?”
秦初苧脱口而出,“哪有允许他问不允许我问的道理?”说罢急忙地捂住了嘴巴,可也晚了,世子爷听得一清二楚,抿着茶冷哼,“果然是思慕他人去了。”
秦初苧有口难辩,泄气地闭紧了嘴巴。
夜间难以入眠,觉着师父好生奇怪,从不让过问他的情况,认识师父如此之久,两人只依靠信鸽,若哪日信鸽没了,又当如何?
秦初苧翻身下床写信:师父每日都要与我通信,家中人可曾管过?
到了白日,师父回:闲话少谈。
秦初苧微怒,决定两天不给师父写信,秦穆依旧过来向她禀报秦夫人状况,“夫人这两日好很多了,老奴觉着她很开心。”
秦初苧觉着娘亲开心得有些奇怪,加上宋灼已与观中的大夫说好了,秦初苧决定请大夫到家为娘亲瞧病,便同秦穆去了炼丹房。
大夫平时除了服侍世子爷,还爱好炼丹,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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