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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得还是得靠大伯一家。
阮铭德先是去府中祠堂的给阮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又想起昔年阮家鼎盛之时的盛况,少不得又是一顿感慨,待出来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
恰巧见到下人们送饭去阮铭诚的屋里,他留神看了一眼,果然饭又被原封不动的端了出来。他长长叹了口气,到底是自家兄弟啊,骨血亲缘又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于是让下人烫了壶酒亲自送到屋子里。
“大哥,咱们有多久没好好在一起喝过酒了?”阮铭德径直坐下先是给阮铭诚倒了杯酒,又把自己的杯子斟满,“大哥,安澜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丫头打小就多病多灾的,这不也挺过来了嘛,眼瞅着就要嫁人了,吉人自有天相,安澜她定不会有事的。且在京城的地界里,谁人那么大胆敢得罪长公主殿下,那不就是得罪当今的皇上嘛,你且放宽心,兴许丫头晚点时候就回来了。”
阮铭诚抬眼看了下阮铭德,犹记得昔年在京城时彼此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如今回了京再相见已是两鬓斑白。
这一顿酒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
阮安澜一丢,要论最难过的不止阮家二老,萧元正都恨不得将自己给杀了,他当时怎么就不能送她回家呢?
整个京城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他从外头回来时,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谁敲门都不开,也不答话。萧瑾如生怕他这个哥哥一时有什么想不开的,不管不顾的就闯进了屋子里。
“大哥,你前儿还安慰我说贾文皓丢了不干我的事,如今我嫂子也走丢了,你也别太自责,我相信我嫂子那么好当的人,老天爷一定会保佑她的……”
萧瑾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萧元正给打断了。
萧元正双手抓着他的肩膀,神色疯狂的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瑾如的肩膀都被他抓痛了,眼圈顿时就红了,缩着脖子低声道:“先头文皓丢的时候,你不也是这般安慰我的吗?”
这句话仿若黑暗里的光一般,灵光乍现间,所有的事似乎都明了了。
“对,对,她一定在那儿的,一定在那儿的。”萧元正呢喃了一句,面上露出了喜色,跟着便施展轻功消失在了雪夜里。
萧瑾如被吓的不轻,等反应过来后,忙喊人跟着追了上去,“爹,娘,不好啦,我大哥他疯啦。”
乌泱泱的人跟在萧元正的身后,一直到了长公主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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