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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舟山,认真地说:“但我从不认为仇恨周、魏、东晋,代的命运就能改变。”
“叔,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您也是读过圣贤书的,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舟山的喉头动了动,斥责道:“那是代!你的母国!你怎么可以轻易把仇恨放下?你想学代的子民叛国么?学他们不过十多年的时间,就把代忘干净,投向周?以大周子民自居?”
舟婶才反应过来他们争执的是什么,连道舟山糊涂。
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就是试图用理论打败另一个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
钟苓苓站起来,对着舟山又是一拜:“叔的收养之恩,我不会忘记。”
她对谢缙使个眼色,后者很自然地把短剑收起来。
舟山冷哼声,没在说什么。
他其实也是个矛盾的可怜人。
恨着周,希望她去报复周,又不忘钟苓苓父母的嘱托,希望她好好过平凡的日子,不要惹是生非。
今天夜色晚了,钟苓苓和谢缙夜宿中牟县。
她枕着胳膊,有点茫然。
既然这么久,是她恨错人,也打错人,嗯,她算算,她好像不止一次揍了谢缙,不过这人前面骗了她几次,她揍他,无可厚非吧?
无可厚非……吧?
她正想着,有石子打在窗户上。
推窗一看,谢缙手上提着两酒囊子,对着她笑。
她“啪”地把窗户关上,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谢缙也不着急,就等着,果然不一会儿,她又推窗,丢个包裹下来,谢缙接住。
那包裹是一件布衣服。
接着就看她轻松从二楼翻下来:“心情不好,不想走楼梯。”
指着衣服,对谢缙:“披上。”
夜里凉,这家伙居然只穿一袭滚边圆领袍子,腰间绑着墨玉腰带,虽说身量颀长,若那青松,煞是好看。
但着凉了就好笑了。
谢缙眯着眼笑,乖乖把衣服披上,显然,他在钟苓苓那,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病弱公子。
唉,那能怎么办。
她开心就好。
今天没有月,倒是满天星辉。
屋顶上,两人隔着好几臂的距离,虽然同样在喝酒,却都没有说话。
钟苓苓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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