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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才发现猫耳朵居然压下去了,不由惊讶地拨了拨:“怎么了这是?”

  猪猪使劲从她手上挣开,跃到地上,钻到了桌子底下,速度快,利落得都留下了残影。

  钟苓苓摸了摸嘴唇,暗自讶异,难道因为这个吻?

  她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又不是人,猜不透也便不猜了,她伸了个懒腰,轻轻松松去睡觉。

  只留桌下的猫僵硬地躲在角落里。

  猫心里是崩溃的:它感觉有被冒犯到——这个女人,怎么能说吻就吻呢!真是……真是得寸进尺,随意至极!

  就算他现在是猫身,也不能被随意侵犯!

  他用爪子在桌脚上扒拉了好几下,才觉得解气。

  但若细看,还能发现它本细白的耳尖,隐隐发红。

  *

  康梓岳触碰到钟苓苓的底线,钟苓苓这回没主动找他说话,倒是他忙前忙后,对布庄的事都很上心,还经常来找钟苓苓说话。

  钟苓苓知道他是没话找话,所以只挑一些有必要的回。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她也没发现康梓岳的手还一直淌着血。

  康梓岳和账房陈先生对账时,撩起手臂提笔,那血印子就露出来。

  陈先生惊讶:“顾先生这手怎么了?”

  康梓岳看了眼,这伤口总在提醒他做的事,让他心烦。

  他自己也总不小心弄掉血痂,不甚在意,说:“不小心弄到的,不用管。”

  对他来说,当务之急是改变他在钟苓苓心里的形象,这点伤口反而能提醒他谨言慎行。

  陈先生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多少事,知道这是两口子吵架了。

  当天瞅着一个机会,陈先生就和钟苓苓说了:“顾先生不知道为何,手上的伤一直没好,我们汉子,生活糙得很,但这伤也不能乱来啊,我看那印子血淋淋的,要是糜烂,就麻烦了。”

  钟苓苓微微一愣,才想起他被猪猪咬伤的手。

  还没好么?她放下正在画的花样,道:“多谢陈先生提醒。”

  她让翠翠叫郎中,和郎中去看康梓岳。

  康梓岳一见到她,两眼一亮,又不大好意思,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钟苓苓没应声,让出身后的郎中。

  郎中看完了情况,道:“还好是还没糜烂,当家的,是不是低烧着呢?”

  康梓岳舔舔有点干的嘴唇,下意识看向钟苓苓:“好像是有点……”

  钟苓苓皱眉,低声问郎中:“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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