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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再伤害瑠衣,也为此劝服了阿征,最后由阿征主导,趁着开学前的几天空闲,来到神奈川找黄濑商量。
两个各有出色之处的少年找了个卡拉OK的包厢坐下谈话,避免被别人发现。外面很喧闹,不过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里面几乎听不到半点声音。黄濑坐在赤司的对面,看着赤司礼貌地接过服务员送进来的两杯饮料,忽然有些陌生。
国中最后一年,奇迹的世代已经四分五裂,赤司最后给他留下的印象说是冷漠也不为过,孤高的王者,无人可敌,和他最初温和有礼又受人尊敬的模样差别很大。可是现在他面前的赤司,有点像是最开始的样子。
赤司将黄濑的那杯饮料推向他,又平静地说道:“你那天说完那些话离开后,她在仓库里犯了过呼吸,险些缺氧致死。”
光是这样淡淡的一句话,就足够让黄濑红了眼睛。他攥紧了拳,指甲都掐进肉里,嗓音沙哑地说道:“如果不是你……”赤司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只是承认道:“是,如果不是我让那个时候的你看到了那个场面,你也不会伤害她。”
在不同情况下,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这的确是赤司造成的问题,和黄濑无关,更不用说怪到黄濑的头上。可惜事实就是,黄濑伤到了瑠衣。
黄濑沉默半晌,才艰涩地说道:“后来她去哪里了?”
“我的记忆到那件事发生的第三天为止。”赤司抬头看向他,“瑠衣之前一直住在我家,那天她回去后又发了高烧,第二天瑠衣在家里休养,直到第二天晚上她都还在家里,但是第三天早上她就不见了,我没有找到她离开的任何痕迹。”
“但是她也没有回到这个世界。”赤司继续说道,“很有可能,她去了另一个世界。”黄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回到更早之前的过去了吗?还是说未来?”
“如果是这样,有几个问题就值得关注。”赤司抿了一口咖啡,“她是主动进行时空穿梭,还是被动的?如果是主动,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放下杯子,直直地看着黄濑,“也许,你认识的某个人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梦境里,他在三年前就推断出瑠衣对于“回到过去”感到意外,然而最早她在来到陌生的环境时,表现得却很镇定。赤司醒来后又做了进一步的推断——她对于穿越早有准备,然而她想到的地方并不是“过去”,甚至不是“日本”乃至“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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