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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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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傻乐著将自己视作定情信物的荷包翻过来详细地看。

呵呵。

他默默地又翻回去。

犹豫了一会,远山还是小心地把荷包取出来,按照原先背面朝外的方向系在了里衫,以免被人看到……不,以免被人弄脏。

说起来怎么会有人在荷包上绣野鸡!!!

承德殿。

玉露宫粉和绿萼交错著花枝挤在殿角,重重叠叠的花瓣如美人欲张未张的花口。早先已开尽了的海棠虽被整齐换下,镂金香炉里还有余香。嫋嫋升起的白雾将一方角落描摹地如仙境一般飘渺,流彩暗花云锦的外袍被随意挂在屏风上。

“哎呀!好痒……那里不要呀……”

“哪里?这里吗?”

“涟君,你真坏……”

秋溯双腿分开跪坐在美人榻上,双手被松松绑在身前,有一下没一下报复似地揉捏著涟君靠近时挺立的胯下。

怀王面色含笑,长发披散,右手执一枝玉兰蕊的软毫笔,笔尖挑著淡绿的颜料,正在秋溯腹下画花叶。秋溯难耐地扭著腰,逃避著他灵活的画笔,涟君却不慌不忙地转腕总能跟上。那笔毛色柔软,一旦描过,便如千万只小手在她敏感处不断轻搔,十分引人颤动。秋溯只觉被他画过的地方无不酸软异常,尤其是上身被空虚晃过地奶头挺立了许久,下体流过黏腻的花汁,而他非但不帮自己纾缓,还执笔故意把自己的欲望推到更难耐的境地。

许涟君偏过头注视她腹下的叶片,问道:“小溯送给远山的鸳鸯绣了多久?”

秋溯讨价还价道:“你……你插进来我就告诉你。”

许涟君轻笑,这小女人学得倒快,若不是久居深宫,来日恐怕也是一代奸商。他将毛笔在水里洗清,又沾了胭脂红的颜料──而那装颜料的盒子,赫然便是晨起秋溯哺出精液的那枚。

他打量著秋溯缓缓张合的下体,举笔在她腿心落下。少女双腿还未收回,便又被他稍微使力按在了原地,细微的笔豪一丝一缕地舔舐上她柔嫩的阴户,直至描摹著她花瓣的形状来回润笔。秋溯无法摆动身子,那股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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