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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鱼姜,喝了点水,都不想再吃饭了。我让王翔自己去食堂吃。我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就又趴在桌前,拿起笔写下了《一生知多少》:多少过去化为尘埃,多少往事已经掩埋。/多少辛苦换来甘甜,多少感动铭记心怀。/多少岁月需要珍惜,多少选择不能更改。/多少朋友成为知己,多少意外命里安排。/多少困难理智对待,多少机遇失去不再。/多少无奈留下遗憾,多少希望不能等待。/多少亲友给予力量,多少追求走向未来。/多少努力改变命运,多少奋斗无比豪迈。/多少梦想成为现实,多少不解今天明白。/多少理解心灵打开,多少无私经久不衰。/多少生活幸福美满,多少家庭和睦相爱。/多少花开会有结果,多少喜悦笑逐言开!
“小孙,你写的真好!”我刚写完,还未来得及再看一遍,一个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背后。
第十九章
1981年9月11日
昨天上午,安厂长就来告诉我,说他今天就到住院部办理出院手续,午饭后就带药回家,踏上凯旋而归旅程。他还把我写的《一生知多少》夸赞了一番,并带在了身上。他嘱咐我今天中午,一定要和小外甥王翔去他那里坐会。上午,王翔陪我从按摩室回到病室,我就让王翔去商店里,买两盒藕粉,作为自己的一份心意,送给安厂长表示一下,自己的在这异乡他土相遇的兄弟之情。
王翔从外面回来,我俩就拿着从商店里买回的藕粉,去了楼下。走到安厂长住的病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细听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莫非是她?”我一边揣测着,一边上前敲门。门开了,果然是她。
“杜娟同志,你好!你怎么有时间……”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杜就非常高兴的把话接了过去:“今天安大叔出院,换了个班,相识一场,再见又不知何年何月,我是必须要来送送安大叔的。”安厂长从床边站起来,迎上前来握着我的手,看到王翔手里拎的藕粉:“小孙,又花钱买东西,我正愁路上怎么拿这些东西,你看一桶药酒,许多零碎,还有小杜给的一大包莲子……”
我忙说:“又不多,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好!收下,收下,今天中午,我们就一起去外边吃个饭,让小杜给我们推荐一个地方,怎么样?”我抬头看着安厂长:“安厂长,千里相送,总有一别。今天咱就别去外边吃了,咱们就在这里坐会,说说话,我还在煎药处炖着甲鱼姜呢。我说这顿饭还是免了吧。以后我们经常联系,后会有期。”小杜看了看我,对安厂长说:“安大叔,就照小孙说的,我们在这坐会,要是到外边吃饭,一坐时间就长了。您的归心似箭,可千万别耽误了乘车时间。送走您,我们再回来吃午饭,既然我们这么投缘,又何必这么客气。显得见外了不是!”
安厂长叹了口气:“好吧,那就依了你们,不去外边吃了,我们好好唠唠。就像小杜说的那样,我们再见还不知何年何月。不过我们大家都要努力争取重逢的机会,等小孙好了,小杜你也请个假,到东北那嘎达,我陪你们出去转转。让我家你姨给你们做个东北菜尝尝。”“好,一定去。”我和小杜异口同声地答道。
安厂长又继续说道:“厂里来信催,家里来信说,厂里有一些人事安排,想听听我的意见。其实我临时不回去也行,但一想到厂里的工作就呆不下去了。我问周院长照目前的情况,住院合适,还是带药回家合适?周院长说我入院这半个月,疗效很好,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在院里也是吃药巩固疗效。我想就不如带药回家,既不耽误厂里的人事安排,又不耽搁巩固疗效,岂不是两全其美。”“安叔就是脑子灵活,领导的才能总也埋没不了。您可别忘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不要丢了西瓜,捡芝麻。等小孙的腿好了,我们相约着去看您,您可一定要把身体练的棒棒的,去车站接我们啊。”
“小杜你放心,只要你们还记得你安叔,安叔就一定欢迎,并陪着你们去游山玩水,保准让你们有十三个满意。”安厂长拍着王翔的肩膀亲切地说:“是不是,小王翔,到时候你也要和你舅舅一起去啊。”王翔笑着腼腆地点点头:“好,我会和我舅舅一起去的,再叫上小杜姨。”
杜鹃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啊呀,不早了,都十一点了。小孙,你自己先慢慢地回去,我和王翔去送送安叔,一会就回来。”我握着安厂长的手,又说些一路保重的许多客套话,就依依不舍地走出了病室。这时,周院长、李大夫、张护士长和一些病友也赶来相送,周院长、李大夫和安厂长那么亲切地说着,病友们也向安厂长表达了心中的祝福。医患的关系浓浓的,场面是那么的感人。看着小杜和王翔拎着东西,与安厂长一起走出医院大门,我们大家还一直在挥着手,看着安厂长渐渐离去的背影。
中午,周老师吃完甲鱼姜,午饭没吃就躺下睡了。范老师也离开病室,回家休息。病室里就剩下了我,觉得那么的百无聊赖。
等杜鹃和王翔送安厂长回到病室,我已经让隔壁二室的,小何、小陆把饭给买好了。
王翔一进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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