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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话,不断的交流,对他有了一些了解。他姓安,名振邦,是吉林B县柴油机厂的副厂长,到洪湖治病,也是慕名而来。他胳膊麻木有半年时间了,每逢阴天下雨,还有难忍的阵痛感。平静的日子,就是让这种意外的无奈,给生活添了许多的麻烦,端碗、拿笔、穿衣种种生活琐事都在困扰着他。
我整理好床铺,拄着双拐,洗完脸,就到了吃早饭的时间。“小孙,一起去食堂吃点?”我很友好的对安厂长说:“不用了。王翔你跟安大叔去食堂,买回咱就在这儿吃。”王翔跑了过来,“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安厂长俯下身,拍了拍王翔的肩膀,一起说笑着走出了房间。
早饭时,我和安厂长边吃边聊,融洽的气氛很不一般,我们无话不谈海阔天空,真的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快的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常言道:在家靠亲人,出门靠朋友。此时此刻,我和安厂长俨然就像久别重逢的兄弟。从安厂长的那里得知,前台那个姑娘叫杜鹃,高中毕业就来旅舍工作,已经三四年了,也是旅社里的老员工了。昨天同事家里有事,她就主动为同事分忧,替了半个班。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可是天天能如此就很难得,三四年如一日,一般人做不到,她善良的品质,赢得了好的口碑。同事和顾客提起她,都津津乐道。她是昨晚十二点上班,今早八点下班。早上,杜鹃姑娘忙完了前台的事,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走走看看,帮一些身体不方便的人整理一下床铺。她微笑着问我们,睡得好不好,吃的可习惯?
我和王翔、安厂长饭后去中医院,她送我们出旅社,告诉我们怎么走。
中医院门诊部走廊里,患者排起了长长的队。“还没到上班时间,人就这么多。”安厂长说着站在了我身后,“幸亏我们来得早。”我庆幸地附和着。上午十点我终于坐在了门诊部的椅子上,给我诊断病情的是杨大夫,“腿痛多久了?”我立即回答着杨大夫的问话:“七年了。”杨大夫继续问:“受过伤吗?这几年去过那些医院,用过什么药?”我把随身带的X光片,和一些病历递给杨大夫回答说:“我在修水库的时候把胯扭伤了,当时去了水库医院打了封闭,以后病情重了,又去了潍坊人民医院,青岛医学院,做过椎管碘油造影,穿刺,没有具体确诊,疑似类风湿。青岛医学院的吴教授,就推荐我到洪湖来了。”
“奥,是这样!”杨大夫扶着我躺在了隔壁的一张床上,挽起裤腿,托起腿,拿着一个胶皮锤,在膝关节处上下敲着,然后,用他的肘关节,压在我的跨关节上问:“痛不疼,痛得厉害吗?”“痛,不厉害。”“好了,你到心电图室,去做个检查。”杨大夫把我扶起来。心电图做完,“你下午再来,让周院长给你检查一下,具体怎么治疗,会诊以后再决定。”上午的检查结果,杨大夫就这样告诉我。
下午在门诊部,见到了周院长。周院长高高的个子,灰白的头发,有六十多岁的年纪,清癯的面容,干练的作风,平易近人的态度,那么的亲切。听青岛医学院的吴教授讲:“洪湖的周院长,可是中医院的权威,有独到的诊断方法,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有不同的处方理念,看似不按常理出牌,却能药到病除。”周院长耐心问,我细心答。促膝谈心般的谈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明天早上不要吃饭,来验个血,好吧!”周院长很客气地对我说。我谢过院长,就和王翔回到了新华旅社。
在前台,我又交了两天的住宿费。走进二十六号房间,安厂长就问:“这么早,全检查完了?”“没有,明天要早去验血,验完血才能确诊,看结果再说吧。”我回应着。“我在旅社都住三天了,今天总算办好了住院手续。明天我在院里等你!”“好的,那就一言为定。”我边说边坐在了床边。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的微妙!只要相互信任,谈得来,就毫不保留。这不,聊着聊着,把时间都给忘了。夜幕渐渐降临了。安厂长今晚执意要请我和王翔吃饭,一顿饭看似平常,却蕴含着一种深情厚谊,陌不相识,萍水相逢,我看到了安厂长为人的诚恳、豪爽,仗义、大方。一向不喝酒的我,为这位安兄破了例。在安厂长的劝慰慰下,我喝了两杯,王翔也喝了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夜色深了,睡意浓了。洗漱完毕,与安厂长互致晚安,就舒心地和王翔躺在了床上。
愿陪你聊天的人,话长话短都聊得来。愿陪你吃饭的人,酸甜苦辣都喜欢。愿成为你朋友的人,天南地北都有缘。愿和你一路同行的人,东西南北都顺路。细细想来,真是这样。
第四章
1981年8月27日
在一片彩云间,升起了一轮朝阳。心里多了一份喜悦,见到了久违的阳光。隔窗相望,小草扬眉吐气,花儿含笑绽放,每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叶,都闪耀着色彩斑斓的霞光。眼前的一切生机勃勃,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安厂长今天上午,就要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了。从此治疗走上了正轨,一切都会顺理成章。我从心里为他高兴,并在心中默默的祝福祈祷,愿他在以后的治疗中,能够药到病除,身体痊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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