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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大夫,他烫的很,有什么法子给他降降温?”
“没别的法子,只能熬着。”
送走陈大夫。方寸又换了一盆水,拧干帕子,将方尺额头上搭着的换下来。
手指划过他的额头,滚水一般灼烫,烫的她眼睛都有点发热。
老实说,她不喜欢这个弟弟。从第一次见面,就极其讨厌。恶语相向,针锋相对,她觉得这个弟弟就是儿时欺负她的秦花瘦之流。他再怎么坏,她也不怕,甚至还能在较劲中寻到一丝久违的快乐。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讨厌的冤家在看她的时候,眼神闪烁。喜欢亲近她,说一些意味深长的荤话。
一个讨厌的人忽然对自己隐晦莫名,这令人不安。
她隐约猜到什么,却又觉得可笑,只当他在犯傻。并没有深想。
直到他奋不顾身相救,要她以身相许。
她瞬间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点点滴滴早已有迹可循。
这并不能让她感到欣喜。
她对他有很深的偏见,无法给予他感情上的回应。得他救命之恩,她也只能感激。
她害怕他对自己好,害怕他再说胡话。想让他讨厌自己,却不料他深沉如斯,宁愿生闷气,也不愿与她争吵 。
……
廊下的水烧开了,方寸擦擦眼睛,走出房间。刚揭开炉子盖,前院“砰”得一声,她差点把水壶掀翻。
“方寸,给本公子滚出来!”有人大喊。
方寸定了定神,循声走过去。
月色朗朗,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手持长矛立在门外,便是天宝街出了名的城西小霸王,秦花瘦是也。
几月不见,这人体型更加彪悍,站在一处叫人难辨是人是熊,真不知当初王婆什么眼光。
“呵呵,秦公子?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秦花瘦早先为相亲一事,跟他爹两个闹了半月也没逮见方寸人影。听街坊说她搬回天宝街,立马套了身最好的行头,饭没吃完就迫不及待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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