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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渐越到底是什么关系,可这一问,倒是成了怀疑风渐越了,但霍闻祁这声音,像是在哪儿听过,像是那晚上来风正合房里的人!
霍闻祁淡笑指着沙发处:“来了就坐,何必站着?说话不嫌累?”
贺袁芳亦是不愿相信站在面前的人是霍闻祁,但除了相貌相像,衣着举止,全然和风渐越不同,再次听了听那声儿,似又不像。
暂且放下心中疑虑,她观望四处,此处富丽堂皇,怕是这南阜城都鲜有这样西式的住处,贺袁芳不禁思量这人到底是何来头?
可怪就怪了,为何也是有腿疾之人?
“霍先生看来是留过洋的人,言语举止,真让老身看不惯。霍先生家出何处,何时来的南阜城?”
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看来是没人教过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儿调戏自家孙女?真不成体统!
“哦?您那宝贝孙女,听闻也是要留洋的,只不过因为风老爷的去世而搁置,怎的这会儿看霍某举止,反倒觉着脏眼了呢?”
可贺袁芳刚一进门就刨他家底,霍闻祁却也不避讳:“风夫人说了,我是留过洋的,家自然不在这儿,从小就在国外长大。何时来的南阜城,这没必要说与人听。”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留洋?
“你怎么知道我要留洋?”
霍闻祁摊了摊手,“这世上有何事情是我不能知晓的?你那南阜学府的老师,是霍某朋友。”
朋友?
“霍先生此前还说,初到南阜城识人寥寥无几,我那老师已是年迈,霍先生初来乍到就自带身家无数,怎会和霍先生成为朋友?”
那言下之意,便是那老师如此平庸,他又像是一夜暴富之人,怎么会和学识渊博的人打交道?
霍闻祁无意与风意暖争辩此事,便问:“风家小姐,今日来这是带了钱,还是带着货来的?霍某前些日子可提醒过,今日该是你我商谈的最后一日。”
他像不像风渐越不重要,这会儿最重要的还是码头那堆破碎的瓷器,该如何处置,这违约金,该如何……
霍闻祁闲适喝茶,风意暖有些经受不住他眼神的打量,怎就一直盯着自己还目不转睛了?
“显然,风小姐来得容易,方才让你徒步从大门走进来时,就看你身后空荡一片,想来是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风小姐可真是会做人,初入我霍家一次没带礼,复而又带着自家奶奶来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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