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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茶倒是挺耐心,她斟一杯,他喝一杯。
风意暖想到要去见霍闻祁,还在兀自担忧,今日太阳落山之前可否赶制成。
如若不成,便得给霍闻祁八千万大洋……
风渐越眼瞧着风意暖低头,无措地绞着那先前放在他手心的纤纤细指。
“意暖,抬头。”
闻声抬起,风渐越的眼神毫不避讳望着风意暖那清澈的瞳孔,一探究竟。
“这南阜城,来了个姓霍的。他与爷爷先前有过交易,爷爷用的心瓷坊名声,可……”
风渐越放下茶杯:“可发生何事?”
若是被风渐越知晓,温穗香大抵就是为了想着赔不起霍闻祁要的数,才让她与孙复元定亲,以此来稳固她坐这主事位置,兴许风渐越会看轻自己。
风意暖不知如何说下去。
“可那些货,碎了大半,得赔不少。”
“哦?”
风意暖复而胆大握住风渐越手,那手心的茧子被指腹触及。
风渐越抽回手,看她双瞳含泪,似是鼓起勇气颤着声问:“三叔可愿与意暖并肩一同……一同迎难而上,意暖心……”
他并未让她说完。
风渐越轻轻抚着她柔软的黑发,耐心说道:“世人皆知,我是风家无用养子风渐越。意暖让我与你并肩同行,不是要被世人贻笑大方?今生,难以此名并肩。”
此话一出口,风意暖眼泪再也没忍住,可这会儿听了被拒绝的话,她不愿显现脆弱一面给他瞧见。
风渐越还想伸手,她早已转过身去默默拭泪,两肩微耸哭着,他似是伤了她的心。
这女孩儿,真真是女孩儿。三岁就跑屁股后头,非要让自己将来娶了她,只因她背她下了山。
在她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不太会掩饰情绪,全然写在脸上,但她什么时候开始,不如以往自信了。
“那霍家人的,对你说了什么?”
风意暖缓缓回身,“爷爷当时与他定下的瓷器,在货运路上,碎了大半,今日算是交货最后一日,心瓷坊还在赶制……但始终不及那说好的数,三叔,我该怎么办?”
像个闯了祸的孩子,可那明明就是风正合死前整的祸,此时降到风意暖身上猝不及防。
“然,你母亲急着让你与孙家定亲,是吗?”
“是……”
风渐越并未再说什么,起身准备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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