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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暖,你这东西哪来的?”
温穗香一把接过了风意暖手中的羊皮纸,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
复而望着风渐越,起先说话让风意暖进来的可是他,这算什么意思?
“渐越,你说说这怎么一回事。”
风渐越并没有多说什么,轻轻抬起了风意暖的手背,帮她放在了桌面上。在碰到风意暖的手背时,那冰冷的感觉没有一丝温度,眉心忽而一皱,望了一眼风意暖的侧脸,怕是她吓到了这上边的字。
“过去吧。”
这是一张承载着南阜城主事之位大事的羊皮纸,不仅仅是风意暖的父母感到诧异,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
“这官印从何而来?”
就连贺袁芳都错愕,自己还在想着风正合之前所说的话,被所有人逼问着该由谁来主事,没想到这会儿天意把这个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风意暖,贺袁芳瞧着这孩子,的确是备受风正合的宠爱,纵观几个孙辈里面,风意暖确实是很出色。
但从未考虑过,是从孙辈里面是去选主事的人选……
“南阜府的官印,这是韩君盖的?”
韩坤这会儿拧紧着眉头,胸口气愤地起伏着,瞬间执起一手杯盏,立即摔碎在了地面。
“混账东西!”
他人皆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韩君也是没把自家老子放在眼里啊。”
韩坤带着自己的手下愤怒地拂袖而去,看来是是找自己儿子算账去了。
贺袁芳仔细地瞧了一番纸上的内容,风渐越这人也是,总是一副脸色,似乎没有喜怒哀乐一般让人猜不透。
“渐越,这事儿是怎么决定的?”
“母亲,这事儿并不是我一人决定,我也只是在南阜府送画办事时,才被韩司令所托送此物回风家,论说决定,您还是问韩司令为好。”
贺袁芳一听风渐越这么解释,也没觉得有什么纰漏。
但是这事儿竟然连南阜府当官的都决定了,贺袁芳没有什么二话,在场一室的人也都是暂且不敢吭声。
方才看到韩坤离去时候的气愤,贺袁芳也不能让韩君亲自来这儿一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事儿只能在风正合入殓了之后,才能带着风意暖前去问明白。
风闻天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当主事,都快留洋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出这样的岔子来?
“母亲,这事儿,我看还是暂且先搁置……”<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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