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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了瞧锦瑟,终是开口问道:“锦瑟侄儿来寻三皇叔,可是有何要事?”
听到侄儿这两个字,锦瑟只觉得心痛难耐。她抬起头来,用那楚楚动人的眼眸瞧着萧居时:“唤我锦瑟吧,就唤我锦瑟……好吗?”
她的眼眸中细碎莹光浮起,就像讨糖吃的小孩子一般。萧居时虽对外人疏远清冷,但对自家人却很是纵容,特别是锦瑟这等小辈,故而只抿唇一笑唤她道:
“……锦瑟。”
说完,却仍用那双清远的眼眸瞧她,等她解释为何会爬墙头偷窥。
锦瑟却突然扭头往自己衣袖中摸去,她探索一二,便从袖中摸出一叠精致的荷包来,将其悉数抖落至他二人中间的案几上。她双手扒在案上,凑近了同萧居时笑道:“我想三皇叔,就来了。”
萧居时瞧着这七个雅致清新的荷包沉默不语。
锦瑟又指着这些荷包情真意切地道:“三皇叔离京七年,锦瑟便七年不见三皇叔。每年盛京海棠花开的时候,锦瑟就为三皇叔亲手绣一荷包,等着三皇叔从镇南归来。”
“整整七年,海棠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三皇叔终于回来了,锦瑟真的很想您。”
“……是吗?”
乍听得小侄女一番肺腑之言,萧居时却不作它语,只意味深长地盯着那七个荷包,面上似云雾般迷蒙难辨。
也许小侄女想他这事是真的,然而小侄女送给他的这七个荷包……那真真是不可说也。
那七个荷包上花鸟的丝线乃是云纹浮光金丝,是西洋那边的货物,近两年来才从边境贩入大渊。还是两年前他从镇南购置,亲自寄回宫中赠与皇兄的。
两年前才有的丝线,她说她绣了七年……咳。
萧居时心中浮起丝丝笑意,嘴角不禁弯了弯。
锦瑟还不知自己露了陷,仍得寸进尺地问道:“三皇叔,您感不感动?”
萧居时愈发想笑了,偏偏还压下笑意故作严肃地回她:“……感动。”
锦瑟弯了弯眉眼,勾了个荷包在他眼前晃圈圈,得意洋洋地望着他:“那您要不要报答我呀?”
萧居时一顿,抚了抚袖子行了一礼,认真答道:“大恩不言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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