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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垠听闻最后一语,吐露浊气,方才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多言。可你还是不后悔吗?”
洳羽抿嘴轻笑:“不后悔。”说罢,便起身,似乎要离去,无垠亦起身,准备送其离去。
可无垠一顿,只因洳羽自那亵衣中取出一物,似一信封。
无垠见之,会其意,便放入腰间。
便闻洳羽言语声传来:“今日有些叨扰了,洳羽有些困顿,便准备离去了。”
“我想说之事已结束,我知晓,隆基必定会拦我二人离去,便提前将此信给先生,先生切记,不可观。离去那一日,若是我与他无法离开这洛阳城,且死于乱军之中,那时,望先生将此信给于隆基。”
“至此,便可。”
言罢,径自离去。
无垠望之,唯有微叹气,此刻,夜已深沉。
外界幽静无音,无垠叹息之声便显得有些异样。
无垠触摸怀中信封,自那舍中走去,有些疲惫,身形摇晃,摇摇欲坠之姿。
自那棉絮之中,和衣睡去……
第18章 第二卷第八帘 别
“今晨有些冰寒。”
无垠独自一人,孤立隋唐城郭之上,往下望去,洛阳城模样露出其形,无垠得以全视其貌。
无垠自背古琴,面色潮红,手抚潮湿青苔砖瓦,手心冰凉感更盛。
此日之晨,东方紫气未起,霾霾雾气笼罩,视线狭隘,四周浓雾似绵雨,古琴之弦亦被雾气沾湿,似凝为露滴,自那弦端落下。
无垠言语时,嘴角白雾散开,较之周围雾气更盛。
城郭之上,唯有砖瓦,并无歇息之处,所到之地,乃登楼高望之所。城墙之厚,约十几尺罢,而这城郭之宽,便有了百尺左右,行动自如。
而无垠所站立之下,便是那写有洛阳二字的牌匾。
无垠望之,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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