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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待其母亲如亲母般。”
“隆基年幼之时,脾气怪异,且时常殴打下人,且时常对我拳打脚踢,即便是击打至我身体柔软处,吃痛不得,亦不得还手,对他要如同奴隶般顺从,若是不顺从,连我都是拳打脚踢或是用竹藤鞭挞,严重时,可令我一夜无法入眠。”李捻将衣物解开,那自胸口中的一道触目瘢痕露出,无垠蹙眉,又闻李捻言来:“这便是他九岁那年,失手将我推置那火炉之上所烙下,至今仍有伤痛感传来,每逢冬日,便觉胸口冰凉刺骨,身体颤抖,常久卧不起。”
无垠面有不忍,便言道:“你恨他吗?”
李捻似苦笑,面色却通红,摇头,说罢:“我不恨。”望向外界,眼角有滴泪涌出,滚滚滴落。
无垠心中有些刺痛,蹙眉,便言:“隆基母亲呢?”
“哈哈哈……”李捻闻此,便是疯笑:“呵!那个女人?整日都只知,如何与太平公主夺得皇位,将此天下,留给隆基,这样恶毒而有心机的女人,又怎会有时间去照顾隆基呢?莫非先生真觉得她是因为可伶我们母子二人,方才如此善待吗?”李捻泪中带恨。
无垠一顿,内心惊颤,疑惑不解,便言:“难不成另有图谋?”
“先生所想太过简单罢。若非不是她为了拉拢更多的人,不然她会善待我与我母亲?若不是为了表现出那副假慈之姿,她会如此对待我们母子二人?奈何至终,还是露出了原形。”李捻面色再度狰狞,似有恨意涌来,无法遏制。
无垠不愿再言,自知不配再问,却还是意识到一事,不得不询问道:“明皇可知此事?”
李捻摇头,望之窗外凄绵细雨,泪涌双眸,顺着眼角滚动落下,皱眉,李捻闭目,却还是缓缓言道:“我那愚蠢的弟弟啊!”
“我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他的母亲并未言于他,他又怎会知此类事?”
寒风拂来,李捻发束有些松懈,亦有发丝自其束中脱落,随风飘舞,遮挡面目,被泪沾湿,粘附至脸庞,而未曾掉落。
李捻却突兀笑道,似惨笑:“不然他能得到这天下?不然他能成为这帝王?可笑,若我帮助兄长成就帝王之位,又何来的这开元之世呢?”
李捻言语至此,话语停歇,似疲惫涌来,他望向无垠,低头,自嘲一笑,便言:“罢了,此类宫中深事,还是不言于先生了,免得先生头疼。”言罢,李捻继而言语道。
“隆基年幼脾气虽怪异,却有他独特的善良之处,而且自小,我便与他一起,久而久之,便就有了那所谓的兄弟情谊,互视为亲兄弟,睡可一榻,眠可同褥。”
“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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