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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落的紊乱不堪,波纹四处荡漾开来。
无垠吐出浊气,不知该如何言语,便微微望向外界,随即言道:“时日不早了,明皇请算好时间。”
明皇微抬头,月光已有些散漫,那东方隐约之中,有着紫气涌来,似日出之时,紫气自东来。
明皇并未过多言语,而是将那古琴,放置于胯上,望向无垠,双眸若回忆之光散开,无垠被其吸引,注视而去。
此绵绵细雨中,唯闻明皇一人话语声传来:“你知道吗?这把琴,是她送给我的。”
“我记得,我与她相见的那一年,是在我十六岁时……”
宛若明皇面前所坐之人,非无垠,而是明皇日夜所想,日夜所思之人,眸中所映,是她的模样。而明皇所说,所言之语,皆为他对她所想,所思之言,温柔话语似绵雨,融入这阴雨之中,便是顺着这寒风,飘入了湖,似水溶于水中,再不见踪影,却翻乱了这湖中,唯一的孤月。
月光依然照下,他望着无垠的双眸,若有色彩,可当无垠消散,那所在之人,不再是无垠时,忧伤亦消散而去,唯独可见,她望着他微微一笑时,那七色之彩所释放出的斑驳微光,更令明皇眸前,所望的世界,不再是黑白之色,而是那春日之时,日光如霓虹般落下,七彩之光充盈,那唯独有着她的微小世界。
正如,他的眼前,只有她。
温柔自水中而生,从不消散,柔波而漾。
第15章 第二卷第五帘 皇
“生而为皇族,受万人敬仰、受万人崇拜,亦不知晓无礼二字为何,虽知其意,却从未见过。”明皇抿茶,嘴角一笑,似回忆那时,羞赧之味,扩散开来。
“生于深宫之中,所见皆贵女粉黛之人,莫不是哪位将军之女亦或哪侍卫、刺史之女,往来皆一副尊容,面有粉黛,且粉黛过余,至令人作呕那般。我视之,提不起一丝兴趣,可唯独她,与宫中诸多女子,有着天差地别之姿,而她,便是与我相遇于十六岁那年。”明皇有些慵懒,面有欢喜。
“我年幼,生于宫中,娇生惯养罢。外人皆避我七分,即便是周身侍奉我的仆人亦躲我三分,且我那时十六岁,正值阳刚之年,本对女性充满好奇,可我那时脾气怪异,也不知为何,总喜嬉闹于宫中,父皇那时也奈何不得我,虽时常怒斥我,可也并不多管,自此,我便生出了一些怪异的毛病,譬如,喜欢鞭挞下人,时常发怒,各种毛病,非常人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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