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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对不起,你凭什么替她道歉呀?你怎么这么傻呀你!”冉染压抑的哭腔像某种受了伤的小动物。
秦弦睁开了眼睛,轻柔地捧起她的脸,总拇指婆娑她的脸颊,为她擦掉眼泪:“别哭,是我的错。”
冉染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错,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秦弦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毕竟是我妈。”
冉染觉得心里闷胀胀地难受,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好了。于是她再也不想保守这个秘密了:“如果我说他根本就没拿你当儿子呢?”
“冉染,别说了。”秦弦揽住冉染,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
“我以前一直觉得。这件事需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在跟你讲。所以不管你以后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今天我必须要说。”
秦弦似乎是预感到了冉染的话并不会令人愉快,他收紧了手臂,好像在大海上紧抱着浮木,天地间只剩下这一块依凭。
这股压抑悲伤的气息让冉染的心抽痛起来。从他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回应了他。她伸出手抚了抚他紧绷的脊背。
时间缓缓地流淌,冉染低声讲述了那一天在佘山别墅,她遇到的一切:“我不知道她的上家是谁,肯定跟你第一次做心理咨询守着你的那些狗仔有关。”
沉默,长久的沉默。
秦弦把头埋在冉染的颈间,直到双肩不再颤抖,直到呼吸渐渐平复。他抬起头,眼神黯淡下来。就像流星燃烧过后,只剩下灰扑扑的陨石:“是肖胜东的人。他是肖老六工作室的老板。”
肖胜东?你说那只猪?冉染脑子里有些乱。
她突然想起了今天宴会上肖胜东反常的表现。今天她在宴会上出了风头。甚至有人试探她跟孟秋庭的关系。依孟家现在在娱乐圈的话语权,没有谁蠢到公然挑衅孟家。
吴敏柔背后的人是肖胜东吗?那肖胜东的背后呢?有一个念头迅速在冉染脑海中划过,快到捕捉不住。
冉染隐隐感觉一张网围绕着秦弦和他周围的人。而这只看不见的手正在等待合适的时机收网。
车子在秦弦的沉默和冉染的担忧中,缓慢行驶着。
秦弦回了位于杭州市中心的酒店。冉染还有两天假期,本来是打算酒会结束直接坐高铁连夜回上海的。秦弦直接让小夏开车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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