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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普通的人。从小她就是个乖乖女,不打架不闯祸不早恋,也没什么青春叛逆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找份糊口的工作,写写小说剧本补贴花用。虽然偶尔为了家里的事奔波烦心,但这些烦心事也是生活的必然组成部分。
除了瞧得过去外貌,她几乎湮灭于来往穿梭的人群。
平凡,但也挺好的,冉染一直这样觉得。
似乎从认识秦弦开始,事情开始一点一点偏离原来的轨道。这让她感到不安和惶恐,她不得不承认。
现在这种不安和惶恐用一种更加直接的方式展现在她眼前。
她住的房间的房门上用红色的喷漆涂了一个“死”字,每一个笔画都来来回回涂了好几遍,多余的红漆溢出边框,留下了怨毒的泪。
地上还摆着两支烧了半截的白蜡烛,还有已经被秦弦先一步捡起来的工作牌,估计也被划得不成样子。冉染的工作牌应该是在贵宾楼大厅里被陈青云扯掉的,这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也就不言而喻了。
“回头找你们组负责人重弄一个吧。”秦弦收起了工作证揣在兜里,没打算给冉染看。
冉染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只手抬起来捏着眉心。秦弦走过来,两只手握住她的肩膀:“吓着了?”
冉染还是用手撑着脑袋,直到秦弦两只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他视线交错,她才终于抬起了头。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总是越过安全距离。
她伸出手想要把脸颊上的手拉下来,却发现秦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眼神专注,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噙着担忧愧疚和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于是,冉染伸出去的手改为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我没事。”
她此刻不大舒服,也知道自己脸色可能不大好看。莫名其妙惹上神经病,说不害怕是假的。冉染勉力笑了笑,尽量让这个看似冷漠执拗,实则敏感温柔的少年少一些自责。
冉染不动声色的把秦弦刚才藏进兜里的她的工作牌拽了出来。看了一眼,果然被划得不成样子。然后把脑袋从秦弦手里解放出来,转过身把工作牌丢尽了垃圾桶。
监控室录像右上角的时间点显示的是晚上10点过一点的时候,陈青云拿着冉染的工作牌蒙混过关,溜到了房门前又写又画。算算时间她应该是在审讯结束后过来的。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人早跑没影了。冉染突然想起曲是菲来,这马大哈上哪去了,不至于外面这么大动静,她在房间里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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