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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刹那,秦弦长手一捞,把冉染箍在怀里。用嘴堵住了她口中的拒绝和惊呼。
这与其说是个吻,不如说是啃。少年青涩的吻技显然承载不下他长久以来压抑的挚烈情感。他吻得那么用力,专注地好像要倾尽一切。
冉染的嘴唇和舌头又麻又疼,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连同一起麻痹的还有她大脑,她就像落水的行人,瞬间沉入水底。水流从四面八方涌进她的耳朵,阻隔了世界。
她只能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和秦弦粗重的呼吸声。灼热的浪扑面而来,他身上原本的草木气息被点燃,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呛得她无法呼吸。
像一尾被鱼钩钩中的鱼一样,冉染挣扎着怕打着秦弦的肩膀。秦弦却将他怀中柔软纤细的腰收得更紧。
她因呼吸困难而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神、颤抖的睫毛,熔断了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让他只能竭尽全力搜刮她口中每一缕苦荞茶的香气。
直到一阵尖锐的痛,将秦弦从汹涌的浪潮中唤醒。他终于放开了冉染,黝黑的瞳仁里,还有一丝浪潮的余热没有消散。摸了摸嘴唇,疼得“嘶”地一声吸了一口气:“你可真狠。”
冉染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坐着变成了躺着。她只知道她再不做点什么就要被憋死了。她很不客气地咬了秦弦一口,他终于放开了。冉染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喘得像刚跑了场八百。
“滴答……滴答……”
血从秦弦嘴唇涌出来滴到了冉染下巴和衣服上。
秦弦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堵在冉染鼻子里纸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鼻血冲掉了,血迹顺着她下巴滑过她细白的脖子,一直到衣襟。
鼻血已经不流了,但干涸血迹混着口红的颜色弥漫在她肿起的嘴唇周围,眼圈泛红,濡湿的鬓发贴着她的脸颊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秦弦赶忙站起来,去洗手间拿着毛巾沾了点水,蹲在冉染旁边一丝不苟地给她擦脸:“对不起……我刚忘了你流鼻血。”他此刻有点后悔,不是后悔亲她,而是后悔自己没控制住有点太粗鲁了。
冉染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她来之前其实就有点不舒服。此时更是手脚发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任秦弦笨手笨脚地给她擦脸。
听了秦弦说的话,半晌,掀了掀眼皮。低头瞅瞅自己沾着血迹的衣襟,她今天好死不死地穿了一件白色雪纺衫,被染了通红一片,搞的跟案发现场一样。
她侧头瞥了一眼秦弦,发现他也没好哪去。嘴唇上被咬那一下还在冒血珠,睡衣上也沾了她的鼻血,但由于是深蓝色的,看着更像是水渍。
看冉染看向他,秦弦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继续解释。冉染却没有理他,手肘撑起身子,躲开了他的搀扶,径直走向洗手间。
简单地洗了把脸,擦了擦脖子,冉染去秦弦的衣柜里随便翻了件T恤,套在衣服外面。不过这件衣服她可不打算再还了,毕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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