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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染只觉得丢人丢大发了,又重新裹起被子装死。看冉染半天没出声,他拨了拨她头上的被子:“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冉染摇摇头,她现在还处于羞愤欲死的状态,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看到冉染一直蔓延到耳后根的红晕,秦弦冷淡的眉眼染上笑意。
他把药膏留在床头,开门刚要走,突然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转头看向裹成茧一样的冉染:“药膏记得擦……要不……我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个迎面飞来的枕头,秦弦不费什么劲的一把抓住:“不逗你了,晚上如果饿了,外面冰箱里有吃的。”说完把枕头随意扔在沙发上,心情颇佳地离开了。
此刻的冉染,摸了摸屁股上还在隐隐作痛的淤青。真的,她有一万种拒绝秦弦的方式。
比如说莫得感情式:“我不喜欢你,你找别人吧。”;比如说欲擒故纵式:“如果你想得到姐的芳心,那要追得更猛烈些哦!”;再比如说莎士比亚式:“哦!不!亲爱的!你就像天上的星辰,而我就是渺小的尘埃,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如同银河一般无法横渡~”
而她偏偏选择了最沙雕的一种方式,不,她还根本就没有拒绝。
她那天回到屋里光顾着恼羞成怒了。本来想第二天早上说清楚的,结果秦弦要赶场早早就走了早饭都没吃,只是让小夏开车返回来接她。
冉染越想越气,干脆用被子把头蒙起来。四脚朝天,乱蹬一顿,打了一套王八拳泄愤。打累了,顶着个鸡窝头坐起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低头一看拽下来好多根。
“啊!!!!”秃头女孩冉染咧着嘴发出了如同她室友一般的“曲式哀嚎”。
正当她嚎得起劲的时候,客厅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冉染迅速调整表情,开了房间门,发现妈妈正在做菜没听见。她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然后一张脸迅速冷了下来。
一转头,冉染的妈妈文意瑾也从厨房出来:“傻站着干嘛呢,谁啊?”
文意瑾从猫眼看了一眼,要开门的手顿了顿,但还是把门打开了。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冉染的姑姑,冉铭扬的妹妹冉铭凤。
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几岁,穿着警服。国字脸,高颧骨,眼神犀利。看到文意瑾开门,薄薄的嘴唇蠕动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最终勾起锋利的嘴角。
“嫂子。”她声音有些不自然地喊道。
文意瑾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是小凤啊,你怎么过来了。”然后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身子往后让了让:“快进来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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