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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自然也没人敢去注意它,更没人知道这宅院里面突然多了个人。
此地许久无人照料,早已一片荒芜,陈云烟走在野草丛生的石子路上,快到尽头的时候拐了个弯,再往前走了些路,终于在一处水上空亭前停住了脚。
“空华亭。”她念叨着梁上雕刻的字样,眼中浮上落寞,苦笑道,“如今风华远去,倒真是个空荡荡的亭子。”
信步上前,望着亭下枯寂的死水,往事一幕幕不断浮现在脑海。呆立良久,直至夜幕降临,月上树梢头,她才有了动作。咬破食指指腹,将迅速渗出来的那滴血滴到现摘的一片绿叶上,念了一声咒语,那片绿叶便如一只可以自由飞行的蝴蝶,飞至半空、穿过湖面、越过墙头,翩然远去。
陈云烟低声呢喃:“我将性命赌到你身上了,月瑶。”
身后突然有人问她:“是谁?”
陈云烟迅速转身,在看到那张熟悉万分的脸时瞬间卸下防备。她问道:“你何时来的,我竟未发现半点动静。”
润泽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你刚刚说将性命赌到谁的身上?”
陈云烟只道:“你怎会在此处?”
“你吃了我的鱼,喝了我的汤,占尽我的便宜,我还未将此帐要回来,自然不能轻易将你弄丢了。”润泽说这句话时依然板着一张脸,明明与往日并无不同,偏偏陈云烟心跳却漏了一下。
“你是来要账的。”
润泽点了下头,说道:“我要一个名分。”
司弥跟炎渊赶到的时候,好巧不巧,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第72章
“噗呲!”司弥很不给面子的率先笑了出来,反观炎渊,倒是憋得很辛苦啊!
陈云烟背对二人,夜幕的遮掩下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身形显然不自然的动了几下。
“名分?”像是不确认润泽说的是什么,陈云烟刻意重提了这两个字,还是用很不确定的语气。
“是。”润泽坦荡荡,说得很直白,“你那晚酒后对我做了不得了的事,按你们凡尘的规矩,自然要给我一个名分。”
此情此景,如此之刺激,司弥看得都想拎上一壶酒配上两碟花生米和炎渊一起看戏。她好歹也在赤阴国待了那么些月,大大小小的说书场知道的虽然不多,好歹也去了那么几个,眼下这状况简直比说书场的故事还要吸引人。就在她以为陈云烟会学着书里的套路羞涩回一句“嗯”或者意思着推脱个两三次时,后者反应真是叫她不知说什么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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