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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出来:“没有!”
一句话非得分成两段说,这不免加深了司弥对他的怀疑:“真的假的?”不仅嘴上怀疑,手中的力道更是加重了好几分,疼得炎渊两条眉毛都快皱到一起。
炎渊抓着司弥的手,从下巴挪开,之后捧着她的脸蛋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信,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我让你进我的回忆怎么样?”
这话从炎渊口中说出来,已然证明了司弥在他心中的地位。试问世间有多少人敢将自己的过去毫不掩饰的献给别人看?
无论这人是谁。
司弥也没想到炎渊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惊讶得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她换个角度思考了一下,自己愿不愿意将从前的事情摆在炎渊面前供他看。
司弥捏了捏炎渊的脸蛋,说:“不看了,我信你。”
在炎渊的不懈努力下,司弥脚很快好了大半,再微微借助灵力一调理,只要不剧烈运动,正常走路是没问题的。
这脚刚一好,司弥又开始折腾了,她跟炎渊说要去看看陈云烟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炎渊也很好奇,也不去劝,只说想知道陈云烟他们做什么压根不用亲自跟着,只要让附近的虫子给他们打听消息就可以。
司弥听了深以为然,开始打心里觉得炎渊的驭虫术太实用了。
等消息的时候炎渊带着司弥去采敷外伤的药,没一会儿,便有飞虫将消息带到炎渊耳边。
司弥看着那只大蝴蝶歇在炎渊耳廓,两只大翅膀一闪一闪的,立马想起上次在山里见到的那七只蝴蝶精,心情瞬间不好了起来。她不高兴地盯着那只蝴蝶,又一转念,想到炎渊跟她们之间也没什么,自己事事计较也太小心眼了。
于是她开始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等炎渊听完传信想告诉司弥的时候,就见对方一脸郁闷地盯着面前的草堆,粉嫩的脸颊也不知道为何憋着一股气让两边脸颊都鼓鼓的。
炎渊瞧她这副模样很有趣,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问:“你怎么了?”
司弥被他这一戳给戳回了神,挥去脑中不好的想法,转问:“打听到消息了?”
“当然打听到了,不过这过程还真是曲奇得很。”
“哦,怎么说?”
陈云烟出生高贵,她的父亲与祖父都是赤阴国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可以说她一出生就被寄予厚望。她母亲早逝,父亲也没有再续弦的意思,即便是姑娘家家,她也是陈家唯一的子嗣。也正因为如此,即便她是女子,她父亲也从未在管教方面纵容一丝一毫,完全将她当做陈家军的接班人培养。兵书兵法,千般武艺全都教授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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