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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搁我说权哥你啊就是太钻牛角尖,都什么年代了?”
雷大爷再次:“……”
雷大妈松口气,心说花儿一来就好办了。这老东西也就花儿制得住,搁谁也不成。跟着也瞪了雷大爷一眼,在他准备怎么反击的时候,附和道:“你说你也六十多的人了,哪有整天和儿媳妇过不去的!谁家像咱家这样,公公不是公公,媳妇不是媳妇的。成天介抱怨儿媳妇不回来看你,就你这么对人,回来干嘛,回来挨你骂来?劝你多少回了,就不长脑子记!”
都说一物降一物,雷大爷在家作威作福,犯起浑来谁也管不了,偏偏表弟这个媳妇成了他最大克星,那真是说一不二,叫他朝东不敢向西,叫他打狗不敢骂鸡。于是雷大爷哑了火,花婶催他们赶紧入座,还不忘威胁:“今天我大喜,谁也不许惹我不痛快。筝筝你俩一会去娇娇那一桌,离这不讲理的老东西远点。”
雷大爷鼓了鼓腮帮子,努力憋着一口气愣是没敢吭声。
晚上虞筝在楼上独自玩平板。雷振宇把他爸妈叫到一起,说要好好聊聊。雷大爷知道一定和白天的事有关,心里很不服气,心说你小崽子这会和我搞得还挺严肃,又是你老婆给你扎针了吧!
雷振宇用行动告诉他爸妈我媳妇什么针也没扎,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想法,我早就想说了。
早就想说的话其实很多,也包括雷振宇自己心里平时不好宣之于口的话。从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到媳妇被家里不看好婚事毅然决然和自己结了婚,又到现在和家里形同路人,难道错的只是她一人吗?作为老家儿,你们就一点问题没有吗?
他爸听得很不耐烦,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不时打断儿子一两句,说了一通他认为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又说:“她不是升职了吗?我告诉你,她就是当上国家总理,在咱们家也不是按自己职位论资排辈的。不过在公司干一个小头,瞧牛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给谁看呢?我不信这个邪,你把她叫下来,我当面问问,她敢不听我的话?”
“看!”雷振宇一声苦笑:“您永远不等别人把话说完就蛮横打断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是您知不知道,这是最无礼的行为?”
“兔崽子你说什么?”雷大爷脾气大,平时外边训邻居街坊,回到家训儿子老婆和亲戚,这些年没少得罪人,但凡现在和他还有联系的也算真爱了。虞筝曾对雷振宇说,多半人家是冲着你妈才登的门。
雷振宇没鸟他爸,一本正经道:“丈母娘属兔,别动不动兔崽子长兔崽子短的。”
此刻气氛一度紧张火*药*味十足,雷大妈推儿子拉老头子,不敢把虞筝叫下来,心里干着急,心说这老东西一天比一天不是玩意儿,偏偏脾气还挺臭!
“爸,想打我啊?行啊,怎么打都行我没意见,谁叫我是你儿子。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世上不是道理都站在您这边。这些年虞筝忍得够辛苦了,有些话不想和你们说,今天我就说一说,是您逼我的。虞筝嫁给我,是我高攀了,不是我太优秀人家非我不嫁反而是我死皮赖脸死追她。您大概不知道,他二姨夫一直希望从自己单位给她找一个,从某些方面说,一旦真是那种结果,虞筝的生活可能就不是现在这种水深火热。她二姨夫你们也知道人家什么背景,介绍的条件最差的一个,家里靠拆迁分了六套房,现金八百多万,就算不干这个公务员了照样风生水起混得开。您有什么,您连哪怕象征性的彩礼都不肯出,衣服首饰一毛不拔,您拿什么和人家这种背景比。您只有没完没了的找茬,没完没了把她当使唤丫头支使,满足自己童年丧失的家庭优越感。”
提到优越感,雷大爷有一瞬的失神,雷振宇把声音稍微压小了一点,劝道:“爸,那点家庭优越感能有什么啊?不就是出身在地主之家,后来被没收产业一夜变赤贫嘛。我们理解您从一个地主少爷身份向一无所有的农民转变这个过程心里无法接受,原来您哪干过那种活,为了生活要学着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我们都知道您不容易,但这不是您无端找虞筝麻烦的理由。”
“谁家养儿育女都不容易,如果您有女儿在婆家整天受这种气,您难道不心疼?以您的脾气恐怕早杀到对方家里讨公道去了,可是您没有女儿,但是您别忘了您可有孙女,所以您不能就这么对待别人家的姑娘!再说了,说句无耻的话,您整天对外吹牛靠第三代打翻身仗,现在这个仗的胜利关键就在岳母家。其实您心知肚明,海淀户口不是拿出来玩的,多少人羡慕不来,现在您靠娶一个海淀儿媳妇全都有了,您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何况岳母从来不拿这事对咱们说三道四,这种通情理的人家您要是再作下去哪天人家不陪咱们玩了,再说不是已经有过一次教训嘛,您要是也不长记性,将来有天后悔可没药吃。”
“最后,”雷振宇总结陈词:“我的女人,我喜欢,我不想她在咱们家受一丁点委屈。当初我看不明白让她受够了气,以后不会了。这些话您爱听不听,如果还想作您就继续,只是作没了这个媳妇,您可别后悔。”
老雷家这个小家庭会议的内容虞筝不知情。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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