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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当初为了让李喜河走后门,这话已经成了他的座右铭,现在不苦中作乐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的作风。
早会时间通常都很短,散会之后大家各自忙各自的,郁响也收了文件,正准备出去,晃眼看到初念还是坐在会议室里,并没有走,他走过去问她:
“没睡醒?”
初念听到郁响那么问,马上挺直了背脊:“没有。”初念一向到这之后宁春就是自己师父了,心里就有些五味杂陈,不怕死的问:
“前辈,你都不带徒弟的吗?”
郁响听到她那么问,又看她眼里满是失落,把手撑到桌子上,凑过去和得寸进尺的初念说:
“我昨晚只答应让你来报道,没说我会继续指导你。”
初念不怕死的解释:“我只是觉得,半途而废,可能不太好。”
反正昨晚初念那么厚的脸皮都拉下来了,还怕今早再来一次么。
昨晚,她冒死问郁响能不能进他的公司实习之后,她明显感觉到郁响那边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思考了很久。听李喜河说,公司对于员工的管理虽然很自由,但对于素质和水平却要求很苛刻,这和在俱乐部里安插了一位连电竞都不懂的送人头手残党是一样的道理。
后来,他问初念:
“看过《左传?隐公十一年》么?”
初念想,郁响果然是个成熟的大人,这种借用典故婉拒的话,也只有他能说的出来,但她哪里肯放弃,厚着脸皮回答:“这个典故,是成语不自量力的出处么?”
他刚刚:“嗯”了一声,就听到初念在那边说:
“听说前辈的公司都是很厉害的高素质人才,我一直都想看看那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初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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