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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和其他玩家对上是早晚的事情,不过倒是没料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一个。
手上在忙碌的跟着打包东西,脑子里却在飞快的回想黑妹的一举一动,她真的没有特别注意到那个黑妹的存在,营地里什么人种都有,黑人至少得有十二三个,除了男女,她压根都没分清楚谁是谁。不过黑妹应该是这个奇怪组织的成员,只是不清楚她是怎么混进去的。到底是机缘巧合在本次模组里被安排了身份呢,还是像亚历那样在前面的模组里搭上了关系,进入本次模组后凑巧发现可以利用这个关系,然后就机缘巧合的撞上了他们。
“但她怎么知道我是玩家的?我脸上又没写玩家两个字,而且表现得也挺普通的啊。”
回想过去的经历,老实说除非是对方自我介绍,或者一上来就直接剧情安排好了把所有玩家聚集在了一起,真的还挺难分辨到底哪些人是本土世界的居民,而哪些人是玩家。要说是存在什么见鬼的经历多次生死磨炼的彪悍气质,抱歉,雷蒙他们那些人比江蓉蓉和亚历看上去彪悍一百倍。
但是假设对方会不会有什么能够辨别玩家的道具,这个在进入本次模组前江蓉蓉就问过亚历,还真的没有。所以每次对抗模组都非常惨烈,因为你根本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敌人。亚历说过有疯狂的玩家为了获胜,干脆进入模组后就开始直接大杀特杀,把一切他觉得有可能是玩家的人全给杀了。当然这种玩家最后的下场基本也不会太好,毕竟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们又不是猪,只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毫不反抗。
亚历就以嘲笑般的态度给她详细讲过某位自以为很强大的玩家在简单难度的模组里瞎来,企图用疯狂杀戮来发泄压力,结果被满世界通缉,最后被警察击毙,尸体被打得跟筛子似的不说,从此之后只要踏进和那个模组时代差不多的年份就会被继续通缉的故事。
因此江蓉蓉才无比的奇怪,而且她可以肯定,黑妹只发现了她身上存在疑点,却没有怀疑亚历。不然的话就应该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把他们两个人一网打尽。但也有可能黑妹还有其他玩家同伴正潜伏在剩下的人里面,默默观察,等待着下一个时机。
想来想去江蓉蓉干脆不想了,总之她只要记住除了亚历和席哲,这个模组里所有的其他人都有可能是玩家就对了。
不过席哲到底在干嘛啊,消失了那么久都不见人影,江蓉蓉路上还给他留了记号方便追踪呢,该不会是真的直接任性的丢下他们两个自己溜了吧。总觉得这家伙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在江蓉蓉东想西想的时候,营地已经飞快的收拾完毕,那个火还在熊熊燃烧的大坑也被男人们用铁铲挖起土给强行掩埋了,擦得平平实实,只看外面完全想不到泥土之下有那么多残缺不齐的尸体。
一个戴着贝雷帽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一个土堆上,表情严肃的发表了几句简单的演讲,因为听不懂,江蓉蓉猜测大概是在鼓励大家不要放弃之类的,因为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振臂高呼,而下面的人也狂热的跟着挥舞双手喊了起来。
江蓉蓉一脸懵逼,不好太脱离群众,急忙跟着举手瞎喊。她注意到雷蒙和另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站在那个贝雷帽稍后一点的位置,是全场唯二没有附和的人,用冷静的表情和尖锐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剩下的所有人。
根据这个站位,江蓉蓉大致可以推断出这个营地的等级划分,毫无疑问贝雷帽才是最高领导人,之前进入营地的时候江蓉蓉甚至都没看见他,大概是在某个小木屋里面呆着没有出来吧。而雷蒙跟另外那个年轻人可能类似左右护法的职位。
“这么想来我和亚历好像也没那么被接受,他们都没有带我们去见贝雷帽这个负责人,到底是觉得时机没到,还是一切都是陷阱……”
江蓉蓉暗戳戳的想,从头到尾她都对雷蒙这群人充满了戒备,因为这一切都显得太巧合太简单了。唉,特别是刚才一群人狂热举着手呼喊的场面,立刻就让她想起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不是江蓉蓉想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而是过去凡是这种有组织有纪律还显得很严格聚集在一起的人群……都特喵的不是啥好人啊。
贝雷帽显然是个言简意赅的好领导,毫无某些部门领导人喜欢长篇累牍说个没完的毛病,简短的说了几句,带着大家喊了一会儿口号后,就一挥手示意可以出发了。江蓉蓉混杂在人群里面,身不由己的被推着走。她本以为要通过进来时候那条狭小的通道,没想到人们却是聚集到了石壁边上,开始很有秩序的依次拉着事先架设好的绳结梯开始往上爬。
这个营地其实就是个山谷,只是上方被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树丛和植被覆盖,所以外面才不容易发现。要撤离的话直接沿着绳梯爬上去就完事了,倒是方便。
人们轮流着一个个的往上爬,有几个手持武器的年轻人警惕的守在绳梯边上,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不断的重复着几个单词,大概是在催促大家赶紧爬。贝雷帽倒是挺尽职尽责的,没有第一个上去,而是守在下面,还时不时的伸手帮着几个年轻女性和受伤的人。
江蓉蓉排在队伍里,举目四望,见到了另一队里排着的亚历,再看看那条摇摇晃晃看起来很老旧的绳梯,有点紧张。主要是她担心这些人里面还有没有暴露的玩家,而且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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