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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缩缩脖子,壮着胆儿说:“是不如本人好看,不过少爷您签名儿挺潇洒的,特别起范儿。”

  那不是废话吗?

  看他爹就知道,要写个契书可以找人代笔,大名总得自己来签。谢士洲从小就把这道理想得明明白白,他下苦工练过签名。结果就是每次写信过去,信的内容就凑合看,跟落款比起来像两个人写的。

  真不是看不起他,钱玉嫃那比小楷都比他漂亮多了,更别提热爱学习的钱宗宝。

  算了算了,丑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谢士洲安慰自己说字儿也不是一两天能练出来的。

  这个先放到一边:“跟厨房说,我明天要请三少奶奶过府游园赏景,让他们排个菜色。”

  当天晚上,谢士洲早早就歇了。次日辰时正,他已用过早食洗漱完毕出了门。换做平时,谢士洲更爱坐轿,今儿个是去接人,他换乘马车过去,到钱家时,太阳探出了头。

  蓉城的冬天哪怕称不上阴沉,能见着阳光的天数也不多,冬日暖阳很是难得。本来要见到钱玉嫃了,谢士洲心情就很不错,赶上天公作美,他越发神清气爽。钱家门房早把谢士洲认熟了,开门一看是他,就喊姑爷。

  “你们姑娘在府上吧?”

  “在!姑娘在!老爷太太也都在!”

  听说岳父也在,谢士洲就先去同他问好,翁婿两人聊了会儿,钱玉嫃跟她娘乔氏出来了。

  刚才跟岳父说话时,谢士洲顶多称得上规矩,钱炳坤注意到他往门口那方看过几回,但凡有个丫鬟从外头过,他余光瞥见就以为是嫃嫃到了,转头去看……几次都不是想见的人。

  这回真的是她,谢士洲那双眼都亮了很多。

  少年人的喜欢果真藏不住,哪怕嘴上不说,他看见对方就欣喜,不见就失落,心里会不自觉去想,眼神总追随她。别人兴许照顾不到钱玉嫃的心情,他总是可以,他看得出你冷或者热,还是累了渴了。

  说实话,钱炳坤想要的本来不是这种女婿,能走到这步全靠钱玉嫃喜欢。

  不过他现在有了很多改观,觉得这败家子女婿身上也有不少可取之处。

  做岳父的在一旁心情复杂,女婿已经搭上姑娘的手,把人将自己身边的位置带。

  钱炳坤回过神看见这幕,一声咳嗽。

  “还没成亲你注意点。”

  有心上人在旁边,谢士洲还理会他岳父?他眼里已经没这人,一门心思扑钱玉嫃身上去了。问她用过早食没有?吃的什么?得到回答之后又问她这些天在忙啥?

  “昨个儿你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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