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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旷并未马上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沈童小心翼翼地问他:“阿旷,你生气了?”
“我只知道他总是‘刚巧’能和你遇上。杭州那回也是,今天又是。哪儿有那么多巧合?他就是故意等着你过去的。”
沈童微微蹙眉:“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难道我还能不让他来探望祖母吗?”
“你忘了你的药就是他换的?要是你一开始就告诉老夫人,老夫人还能这样招待他吗?不把他打出去算是客气了!”
沈童忍着气道:“那件事本就毫无证据,无凭无据的我怎么对祖母提呢?”
萧旷把碗往桌上一放,力道比平时重了不少,发出“咚”的一声,屋里伺候的丫鬟都被这声吓了一跳。
沈童没想到他会因此摔碗,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屋里安静了一瞬。萧旷霍然起身往外走。
沈童问他:“你去哪儿?”
萧旷却不答,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沈童气得饭也不吃了,起身往里走。箜篌与琴瑟急忙追着她进里间,好一番劝慰。
琵琶、笙笛与小阮面面相觑,都选择了留在外间。平日里与瞳姐儿最亲近也是最贴心的是箜篌与琴瑟,遇上这种事,让她们去劝慰才合适。
三个丫鬟等了一阵儿不见沈童出来,倒是琴瑟出来,压低了声音道:“姐儿还在气头上,你们把桌子先收拾了吧。晚些等姐儿消了气再劝她用些点心。”
直到深夜,萧旷才回来。
值夜的琵琶听见动静,从耳房出来,见萧旷步履不稳,急忙放下灯台,过来相扶。
萧旷摆摆手,大着舌头道:“去,去打些热水来。”
琵琶靠近他时已经闻到一股酒气,出去吩咐仆妇送热水的同时,还泡了壶热茶用来醒酒。可她回来时萧旷已经倒在外间的罗汉榻上睡着了。
琵琶搁下茶壶,找出一条被子,轻手轻脚地替他盖上,接着便吹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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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的丫鬟按例第二天早晨能多睡会儿的,琵琶却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木梳沾着玫瑰花水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收拾齐整后便出了侯府。
阳光穿破晨雾的时候,琵琶到了城东一条僻静的小胡同,看看四下无人,从荷包里摸出两朵鎏银花钿,摸索着戴在头上,又拿出一小盒胭脂,用手指蘸了,小心翼翼地抹在双唇上。
她收好胭脂,把手指擦干净了,沿着小胡同而行,横穿过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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