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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口哄了钱姨娘,搂着歇下了。

  第三天郎夫人又把钱姨娘叫去挑刺罚跪。

  钱姨娘不干了。

  傍晚朗兴言回到家,得知钱姨娘“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老爷了,再一问白天之事,也就全明白了。

  朗兴言怒气冲冲走去正屋,隔着窗只见屋里光线昏暗,一灯如豆,郎夫人一人独坐窗前,似乎在抹着眼泪。

  朗兴言心里一阵烦躁,转头就走,也懒得去哄钱姨娘,吃过饭后依旧是歇在钱姨娘屋里。

  到了早晨,朗兴言去衙门办公,却总是难以静心,想起前几日夫人趁自己不在家时折腾小妾的事,吃过午饭便离开县衙,打算回家看看情况。

  轿子往家走了没多远,就见家中老仆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一见朗兴言的轿子便挥着手叫道:“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朗兴言掀帘斥道:“胡叫什么?把话说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老仆跑到轿子边,喘着气急切地道:“夫人,夫人,走了。”

  朗兴言吓一跳:“怎么这就走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到这句想起昨晚看见她独坐抹泪的样子,难道是一时想不开自尽了?“人到底是怎么走的?!请大夫了吗?”

  老仆愣了愣:“做什么要请大夫?”

  “万一还有救呢?”说完朗兴言便急切地催着轿夫快走。

  老仆道:“夫人带着少爷小姐回嵊县去了啊。”

  朗兴言按着胸口:“……”

  就不能一次把话说说清楚啊!

  朗兴言岳父是嵊县当地乡绅,早年颇为赏识他的才干,悉心栽培,还把女儿嫁给他。朗兴言与郎夫人成婚二十多年了,从卿卿我我到相敬如宾再到偶尔争吵,郎夫人从来没有因为和他斗气回过娘家,这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遭!

  老仆问道:“老爷,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朗兴言叹口气,“备车,去嵊县。”

  “老爷,夫人坐着车走了。”

  朗兴言头疼:“去雇辆车来,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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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自称其表哥赵开顺在萧府外“亲眼”瞧见过费明义的矮胖男子,阿梨跟着他找到他所住之处,打听下来这一家姓雷,还真有姓赵的表亲。

  但街坊只知赵家住在城东,却不知具体住处。再多打听怕惹人起疑,阿梨就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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