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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垂唤她小名。汗水滴落在她胸前,破碎成一瓣一瓣,肌肤随之变得湿热滑腻。
他弓起背,有力地冲击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终忍不住低吟出声。
像是在潮汐中沉溺,像是在云端上飞翔,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只有他是混沌中唯一鲜明的,强硬的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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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天不亮萧旷与靳飞就要出发。
沈童让人备轿,也跟着出门相送,这一送就从城北送到了城南,直到望江门才停下。
萧旷下马,走到轿边。沈童伸出手,他便握住了。
这些天在城里,沈童只觉坊巷之间十分繁荣,一片歌舞升平景象,丝毫不像是在海寇威胁阴影之下的样子。
想来毕竟是州府之城,守卫较严,贼寇不敢轻易来犯吧。
但再往东去就不一样了,宁波、台州两郡都临海,时有贼寇侵扰抢劫。虽然那些贼寇并非正规军,但卫所军始终无法将其荡除,可见其战力之凶横。
沈童虽然担心,却不想在送行时流露出这种担忧,便只是微笑着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按时用饭休息。
萧旷低声应着,抬手用指背在她微凉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靳飞心情不好,更是看不下去他们两个卿卿我我,他往旁边走开几步,瞧着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与车马一言不发,显得尤其格格不入。
再是难舍难分,该走的还是得走,萧旷与沈童低声说了几句,终于道:“我走了。”
沈童朝他点点头,柔声道:“我等你回来。”
靳飞跨上马背,第一个出了城门。
萧旷上马后朝沈童看了眼,她朝他微笑,萧旷嘴角亦浮起一抹微笑,拍了拍偃月的脖颈,策马而去。随行的家丁陆陆续续跟上。
阿梨今日仍是男装打扮,靳飞一路阴沉着脸,她也就一直不敢上前道别,只混在送行的仆役中间。但直到身影消失在马蹄扬起的尘土间,靳飞始终没回头看过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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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萧旷后,沈童心里只觉空落落的,更是不想马上回家,便吩咐轿子横穿南城,从西南清波门出去,沿湖岸边走走。
时辰还早,湖边却已有不少游人,湖心亦有几叶扁舟。
走了一段,忽听一旁吵闹声起,像是有人争执起来了。
冯嬷嬷怕他们被殃及,急忙叫轿夫加快脚步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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