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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的院内,竹子是一大亮点,府邸虽然建在闹市,却曲折幽深别有隐士的气息。
她透过葱郁的竹子不由的想起了魏渊的身姿。
这个爹爹,确实也如竹子一般清隽。
魏菲絮踏进幽深的密竹,走到尽头看到一个月洞门,便知道离魏渊的书房只要几步之遥。
她从未踏过此处,古人一般对书房极其重视,向来都是谈论政务要事的地方。
如今,门房外没有小厮守着,里面的门窗也没有阖上。
可见,魏渊不是在读书写词,就是作画赋诗。
魏菲絮直接踏进去,几幅水墨丹青挂在其中。“爹爹这字写得越发妙了,一撇一捺间,俱显露出飘逸洒脱,气势滂沱的大气之态。”
魏渊面露喜色,抬头望着女儿娇俏的面庞,嘴里说的话却是训词。
“成天莽莽撞撞,一点礼数都没有。”说着便用手指假意要拎着她的小耳朵。
魏菲絮连忙躲开,还噘高了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嘴里却说道:“爹爹,又训斥絮儿了。”
“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呢?说吧。”魏渊拿起一旁的狼嚎继续写着。
“女儿,想在父亲这边借个侍卫。”
魏渊一听手中的笔停顿住,有些惊讶的侧过头,举起狼嚎继而严肃的盯着她。
后宅是不容许侍卫乱走动的,更何况还是与闺门女子接触,这点魏渊断然不会允许。
魏菲絮见他面色薄怒,连忙绕过桌子正跪在魏渊的面前,磕磕绊绊就是没挤出一句话,
魏渊正过身将笔放在笔搁上,端正坐在椅子上,气势凛然。“说吧,何事要动用侍卫?”
“女儿的一只猫丢了,府里的小厮、奴婢不顶用,便只好过来请求父亲。”她垂眸。
“为父怎么没听起你母亲提过?”
魏渊果然不是轻易便可糊弄过去的人,她深深地感觉到,投射在头顶上审视怀疑的目光。
“这只猫也巧的很,是絮儿昨儿个瞧着可怜养的,时间不过两天还没有养熟,跑了。”魏菲絮有点遗憾的叹了气。
“那便叫你母亲叫小厮在外面再抱个回来。”说完便收拾笔墨,看着纸上的几滴墨汁,在纸上晕染的越来越大,烦躁的连继续写字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几天去将女戒女训摘抄十遍,下月底交与为父。”他拿起松柏同春浮雕花纹的镇纸,卷起一叠废纸站了起来。
菲絮一阵头皮发凉,封建的糟粕思想,就是抄这些东西洗脑的吧。
“还有什么事要说吗?”魏渊问道。
魏菲絮咬着银牙,忽视头顶上压抑的气压。
“父亲,女儿还是喜欢那只。那只猫性子野,若是在府里伤了人总归要找的,望父亲成全。”
魏渊觉得自家女儿说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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