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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的傻丫头,一时无语。
明月方才就受了惊吓,现在又听到那句话,更是吓得腿软的直哆嗦。
姑娘,当真--是吓傻了!
周围倒吸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菲絮摸着脑袋傻笑道:“爹爹,絮儿方才见一人影跑过,便以为是刺客。料想这般是母亲处所,实乃放心不下,所以才如此冒犯。”
话只说了一半,并未全盘说出。
原因有二:其一便是若是说出,只怕会打草惊蛇。其二,便是深宅内妇听了血腥,只怕会人心惶惶。
魏渊的脸色并未有所改善,倒是开了口道:“谁放姑娘进来的”
“奴……奴婢”旁边的赖妈妈跪在地上。
“真是越发不知规矩了!”说着便呵斥了一句。
顾氏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又见魏渊脸色如此难看,叹了一口气,顾氏两只眼睛瞟了一眼魏菲絮。
她连忙哭道:“爹爹,女儿这几天郁郁难安,总是疑神疑鬼的。若是叨扰了父亲,女儿不孝,愿请辞家祠受过。”
魏渊一听,神情恢复了平常。
顾氏这才敢拉起魏菲絮,嘴里还念叨着。“下次切不可这般鲁莽了。”
“是,母亲。”她拉着明月一骨碌的跑开了。
顾氏站在后面,捂着嘴笑着,到底是个孩子!
——
院落的灯稀稀落落,并未因为方才的事情,停止暗潮涌动。
一个柳黄色褙子丫头踏着皑皑白雪走进假山。
“这几日怎未在梅园看到你?”那丫头跺着脚,缩着身子哈了口冷气。
黑衣男子声音嘶哑,带着几分疲惫。“受命所托,出去办差。”
魏渊在京中盛名倾覆全国,座下门徒众多,实在让人忌惮。
当初魏渊下调官职到金陵,太子对此多有劳神,便将他安插进魏府,暗中监视魏渊。却不想魏府并不像表面看到风平浪静,文王竟也安插了暗桩,情况紧急便暗中赶回汴京亲自禀明。
玄月不在言语,问多则错。
“魏菲絮还活着。”玄月岔开话题,言语失落的说道。
“活着?她察觉到了什么?”
玄月撇了撇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罢了,她顶多不信任我。再说她大病初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深宅内院人人都是一匹狼,你可千万别轻瞧了她。”男子捏着她的下巴,贴在她耳畔说道。
玄月蹙着眉毛,拍开了他意欲不轨的手。“呵……你何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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