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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寺到了。”
赖妈妈下了车,哈了几口热气,跑到寺里。
金陵冬天太冷,魏菲絮坐在轿子中只掀开帘子一角就哆嗦的收回手。寺庙门口,是一棵斜歪着躯干的槐树,枯叶落了一地,夹杂着夜里未化的残雪。
赖妈妈缩着身子赶到寺中,小和尚回道:“净空师父不知云游何方,只留下一句话,机遇未到,不如不会。”
赖妈妈有些失望,跟着菲絮一路默默不语。
“姑娘。”赖妈妈正要安慰。
“无事,下次再会也不迟。”
黄昏了,菲絮抬眼便是一片嫣红藏橙的浮云,远远的和屋顶上的飞檐挨在一起,渐渐的天色暗了些,全然看不清了。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顾氏抱着手炉在朱红大门避风口处等着她。菲絮一时感动,没等到下人去扶就跳下车扑到顾氏的怀里,喊了好几声:“母亲……”
“瞧你好似好几日未见到我似的……”顾氏摸着她的头,知她心里不舒坦打趣道。“我要是明儿个回娘家,你是不是要拖着油瓶撒泼了?”
“孩儿哪有这般泼皮的,母亲就知道调侃我。”菲絮揪着小嘴哼了一声。
——
屋内烧着火盆,丝丝暖意汇入心田。
“今天你出去白跑了一趟,可别落了风寒。”顾氏边绣着绡帕便说道。
菲絮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才不会呢,我现在身子可壮实了。”
“我瞧着姑娘是把吃奶的劲儿使出来了。”一旁的嬷嬷打趣道。
菲絮很快被顾氏手里的刺绣吸引了目光,眼眸中:一双素手轻巧熟练的来回穿梭几下,一朵小花赫然立在丝帕上,惟妙惟肖极了。
她拿起一旁的针线和帕子照着顾氏的针法绣了几下。
很显然,效果不尽人意,花朵是绣的成样了,但针法凌乱,毫无章法。
菲絮将东西一扔。这朵丑花,果然警察的手都是用来打架的。这种女子的玩意儿,果然还是要弱女子去玩。
“绣的帕子呢,给为娘瞧瞧。”
“……”
菲絮捏着衣袖里的帕子,僵直的不敢动。
“絮儿!”
顾氏放下了绣绷,蹙着秀眉望着她。
“娘亲……”菲絮卖下脸去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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