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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复解释:“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下午是偶然碰到的。”

  顾友卿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自己的儿子的为人她还是清楚的。

  于是两袖一甩,不管这对小夫妻了。只是临走前替自己这不太清醒的儿子多说两句好话。

  “夏夏,承限向来敢做敢当,他说没有就一定没有,你如果真的生气,就多打两下出出气,别憋着奇怪了自己。”

  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祝夏还怎么生气,“我没有……”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

  “好好好,没有最好。”顾友卿说,“把他弄上楼去,瞧瞧在这什么样子。”

  祝夏连忙说“好”,然后一边哄一边劝地把傅承限拽起来往楼上走。

  傅承限没有完全醉,但是话很多,一会儿说:“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一会儿问:“你生气了么?”

  祝夏说:“我没有生气”,傅承限又不满意了,“你为什么不生气?”

  祝夏感觉自己已经不想纠结什么生气不生气了,她完全顺着这头狮子,“因为你不让我生气。”

  “我没有不让你生气。”傅承限说。

  祝夏把傅承限牵到床上,“那我生气了。”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得。

  又绕回来了。

  最后着实不得已,祝夏把眼前这个丈夫当成幼儿园大班生哄,才勉强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

  洗漱的时候,祝夏回忆了下晚上这场荒唐,然后跟好姐妹立flag:[我以后不会要孩子的]

  太折腾人了。

  赵书语:[怎么了?你傅总不行啊?]

  祝夏:“……”

  他行!他可太行了!

  -

  傅承限难得比祝夏醒得还晚,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但是手掌摸过去,掌心还能感受到些许余温。

  应该也是刚起不久。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傅承限看过去,祝夏端着一杯水进来。

  “早。”祝夏看了他一眼,刻意停顿了几秒才问,“头还疼么?”

  傅承限没有向女人卖惨的习惯,淡淡说句“没事”便掀开被子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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