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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坚决的背影,缴械投降,“好,我答应你。”
苏以沫顿了一下,转身回头,看见他有些发红的眼眶时,她愣了一下,然后从随身背着的小包里掏出证件递到他的手里,像个没事人般说道:“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
宋沛儒看着手里还带着潮气的户口本,她准备得如此周全,如果他不答应,以她这样执拗冲动的个性,是不是就会去找别人?
他或许该庆幸,她第一个找的人是他,即使是这种情况下。
宋沛儒回到一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摸了一会儿,他才想起烟被他放在了大衣的口袋里,而那件大衣……他苦笑了一下,起身上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音,第一次他的卧室里有了别人,而这个人是一个他牵挂了三年的女人,想到这里,他的心头微微地泛起了暖意。他走到沙发椅旁,外套整齐地搁在了上面,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点燃,走到了阳台。
黑夜里,凉风习习,他轻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瞬间消散在夜色中,冷风吃过,携裹着寒气的烟草味刺激得他脑袋愈发清醒。
从再次与她重逢的那刻起,多年来被他掩藏起来的情愫一点一点地被牵了出来,得知她独身一人时,他的内心何止是欢喜,比起三年前来说,此刻的他,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情场高手,于是第一次,他拿出生意场上的那一套摆在她的面前,可惜失败了。后来他学着别人的那套方法,借着以往的那点情分,一步一步接近她,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得逞的时候,她突然宣布他所做的一切带给她的只有麻烦。
尽管这样,他依然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她。
某种意义上,他和苏以沫一样都是固执的人,只不过苏以沫的固执是写在脸上,他的却是刻在骨子里。
苏以沫在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看着已经泡的发皱发白的手指,缓缓地笑了起来,这种一种毫无生气的笑。
苏以沫泡完澡出来的时候,隔着玻璃门,她看见他站在阳台,外套早已脱了下来,他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手指间红光闪烁,白色的烟雾一丝一缕的飘了出来。
似是感觉到她的出现,他忽然转过身看了过来。她裹着一条浴巾,两只手紧紧地扣在胸前,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眉毛微微皱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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