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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NaNa的初恋不是他。

在一起的时候，也开玩笑地问过对方谈过几次恋爱，记得当时NaNa神色淡淡的，说是只谈了一次。虽然没有多问，但是他却敏感地察觉到，那个所谓的“初恋”对她的影响却很深。

想发给她的消息删了又改，改了又删。

想问她，真的是网上说的那样吗？那个初恋，还喜欢吗？想问自己的位置到底在哪？

但是他既不知道如何开口，更怕回答不是他想听的。

踟蹰的时候，手机里传来了对方的消息。

禹智皓走进NaNa家的时候，对方似乎正在厨房忙着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匆匆走了出来。

扎起的头发有些散落到脸侧，身上戴着淡蓝色的格子围裙，脸上似乎还沾着什么白白的东西，样子既搞笑又有点可爱，

“外面很冷吧？”NaNa摸了摸禹智皓的双手，冷冰冰的。

她连忙捂着他的双手，有些心疼地说：“下次我来找你吧，感冒很不舒服的。”

禹智皓摘下了帽子，摸了摸鼻子回答着：“哪有那么脆弱。”

他看到厨房里一团乱七八糟，好奇地问道：“在做什么？”

NaNa连忙兴奋地把他拉到了厨房，端出一盘小饼干。

“尝尝看”她期待地看着他，眼里亮晶晶的；“是我刚刚烤的，这次应该成功了。”

他拿起一块小饼干尝了尝，味道还可以，就是有点硬，比想象得好多了。

“怎么样？”她看着他说道：“如果还可以的话，你拿去工作室吧，饿的时候吃。”

她注视着他，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禹智皓心里像是有什么抑制不住地翻滚着。

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留学的时候，出道后，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谈过不同的恋爱。

可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他这样牵挂，给他这种感觉。

从没说过自己身体的事，她的包里却总是准备着哮喘的药物；没有说过自己工作的事，却总是提醒自己按时吃饭，甚至做好了送来；就因为说过工作室里不能有食物的味道，她亲自烤了小饼干就希望自己不要饿到。

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伸手搂过了她的腰肢，似乎是烤了好几次，她身上有小饼干的香味。

“怎么了？”NaNa放下手里的盘子，回抱着他。

有的时候比她还像小孩子呢。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语调也放缓了：“我去收拾厨房，不然等素珍欧尼来了就来不及了。”

禹智皓好笑地松开了她，怕经纪人的时候简直像个怕老师检查的小学生。

他一边咬着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