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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相思看他哥实在可怜，赶紧帮忙转移话题：“然后呢？林师兄还和你说什么吗？”

　　“他刚好远远瞥到一眼，看到柳积雪说了什么话瞬间激怒了陈欣儿。估计柳积雪在这场事件里，也并不单纯。”余长生摇摇头。

　　余父嗤笑了一声：“不是被激怒了，好好的怎么会去推人？你这不讲的废话？”他还暗搓搓地记着因为儿子被老婆地图炮的仇呢。

　　余长生敢怒不敢言。

　　余父又叹了口气：“不过不管怎么说，陈家那个姑娘她推人就是不对。先不说柳积雪是个孕妇，推人是好推的吗？一个不小心就会闹出人命来。你们妈妈说得对，这事有的磨了。”

　　余父又严肃地看着余相思：“相思，你可千万不能学她。陈家是惯坏了她，但我们家可不会这么惯着你。”

　　余相思乖巧点头，表示自己很听话。

　　余长生拍了拍余相思的后脑勺：“我们家相思啊，就是这点好，从来不干这种傻事。”

　　余相思瞪了一眼他：“你再打我试试？”

　　余长生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

　　柳积雪在病房里躺着，别过头不肯看余远山。

　　余远山握住她的手，苦苦哀求：“积雪，你看看我。”

　　柳积雪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苦涩地说：“还要说什么呢？这个孩子差点就留不下来了——不，还不如干脆没留下来。趁他（她）还没有意识，让他（她）离开这个世界，免得以后受人欺负。”

　　余远山拉她的手顿了下，低垂的眼眸下面是坚定的目光：“积雪，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报什么仇呢？”柳积雪看向他，语调很轻，“本就是我名不正言不顺，到了以后我更是个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存在。我不想这样。”

　　柳积雪的眼神里全是绝望，声调逐渐上升：“余远山！我不想这样！是你把我一步步拉入泥潭的！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喜欢上你！”

　　柳积雪的眼泪一粒一粒打在医院的被褥上，也重重地拍打着余远山的心。

　　余远山将她的眼泪擦拭干净，一字一句温柔而狠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