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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承诺,从未想过食言。你要是真的恨我,便想办法杀了我罢,我等着。”

容衡脚步微顿。

没有想过食言,并不代表没有食言。如同他答应先帝,会护好秦睿,如今秦睿却死了。

他从未想过食言,可就是食言了。

容衡自嘲一笑,没有回头,抬步跨出了殿门。

时已至隆冬,容衡一个人禹禹独行在悠长的宫道中,显得无比萧索寂寥。

谢欢随着容衡的视线举目眺望,天色昏沉,前路茫茫,在这重重的宫闱里仿佛再也看不见天光。

他想,这或许就是容衡此刻的心境,压抑逼仄,无法喘息。

回到长宁殿,容衡一个人坐了许久。

就在谢欢以为他会一直坐到天亮的时候,容衡然起身走到案前铺好信笺,给秦宁写了一封信。

信中言及先帝对他知遇之恩,后又临危托孤,未曾想如今有负先帝重托,违背当初在先帝面前所发下的誓言,当依言身死。如今无法再与秦宁永结同好,是他误了她,有负于她。

最后,谢欢见容衡在末尾写道:从今而后,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容衡将信放好,起身取来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的赫然是一把匕首。

烛火下,那把匕首握在容衡手里,泛着凛凛的寒光。

谢欢虽然知道自己根本左右不了梦见,可还是下意识想要出声制止他。

其实秦宁和容衡都没有错,只不过是命运弄人,让她们站在了对立的一面。

就在匕首刺入胸膛的那一瞬,谢欢终于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他胸口剧烈起伏,仿佛那冰冷的刀锋也曾穿透了他的身体一般,那感觉太过于真实。

谢欢无法判断容衡是不是真的死了,若是他还有那第五支甘松香,应当能知道答案。

奈何如今却没有了。

容衡要是死了,他甚至开始深深地担忧起秦宁来,她那般喜欢他,也不知道是如何才走出来的。

不过这说不定只是他的一场梦罢了。

谢欢想了想,又觉得好笑,说起来他和秦宁才见过两面,如今他却会担心她。

这可就有点荒唐了。

可就算他这么想,心里却还是将这事惦记在心上。

派出去查探秦宁去向的探子终于有了消息,她居然一直在洛阳,住在静安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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