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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议政结束,众人出了温室殿,她这才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这半日听过的话,比她一月听过的都多。谢欢同王绍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芒,简直是没有停过。
她缓了口气,对一旁站着的萧豫道:“我今天不想听任何人同我说话了。”
……
如此一连过了三日,第四日一早,符昭愿下朝之后,照例请了王绍到昭阳宫用过早膳,两人一同去温室殿。
往日谢欢几人用罢早膳都较为早到,今日温室殿却没见着人影。王绍正有些奇怪,不待他过问,符昭愿却先开口说:“舅父是不是觉得今日有些奇怪?”
王绍看她望着自己,笑容依旧似往常的明媚,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带了那么一丝冷意。他为官多年,直觉向来比一般人灵敏许多,听符昭愿这么说,立刻便意识到了什么。
待他欲出门呼救,只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落下,下一瞬,谢欢的剑已经递到了他脖颈之下。
原来谢欢一直藏在梁上。
事到如今,他再傻也猜出来符昭愿已和谢欢联手,这几日在他面前不过都是逢场作戏。他那几个护卫还留在符昭愿的昭阳宫。
只是那又如何?这整个温室殿都是他布下的人。她们还能翻出浪来不成?
王绍看着符昭愿,冷冷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以为这样便能制住我?你且出去看看,外面都是谁的人?”
符昭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道:“舅父,您难道就没想过,若是外面都是您的人,谢丞相还能藏在梁上?”
王绍面色惨白,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符昭愿走近他,仍旧笑吟吟道:“左督候顾措眼下可自身难保。指不定这个时候已经被押进大牢了。”前几日的守卫确实是顾措安排的人,王绍有时出入都能瞧得见他在温室殿当值。只是今早桓陵借口将顾措喊去,暗中将温室殿的人都换了一批。
左都尉本就是卫尉的下属官,顾措又知道桓陵给王绍办事,哪会防备。
这一切都是符昭愿早便计划好的。
王绍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栽在符昭愿手上,恨自己一时被她蛊惑而掉以轻心,胸臆之间愤恨难当,指着符昭愿骂道:“孽畜,你今日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便不怕有一日遭报应。”
符昭愿闻言反而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鄙道:“王绍,若说报应,今日才是你的报应!你若要恨,便恨你自己罢,没有你,哪有现在的我?我自打回洛阳,从未将你当做过父亲,一时一刻都没有。什么大逆不道?简直笑话!”
俄而她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掴在王绍脸上,清脆响亮。
掌心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上来,符昭愿却根本不在乎,继续说:“这一巴掌,是还你当日在昭阳宫打我的那一巴掌。一直忘了与你说,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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