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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似乎有人听到了他的疑问,他面前的手术室的门霍然推开,从里面出来的护士抱着一个浑身红彤彤、皱巴巴的小东西,小东西闭着眼睛哭个不停。
护士走到费臣面前,把怀里的小东西抱给他看,笑着恭喜他:“嗬,是个大胖小子,您给取好名了吗?”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他看着那个看起来有点丑的小婴儿,这个孩子与他血脉相连,是他和爱人的共同结晶,一股血顿时冲上了头,一向刚毅的男人没想到自己也有打着哆嗦,结结巴巴的时候:“叫、叫什么呢?我没、没想好。”
懊悔到肠子都要青了,又委屈又嫌弃:“怎么是个男孩,我和我妻子没想过是个男孩。”
护士看他一个高大的男人婆婆妈妈、没完没了,抱着孩子就要走:“没关系,费先生您慢慢想,反正孩子还没上户口,我这边先把孩子带去清洗一下。”
小东西看着小不愣登,哭起来的威力倒不小,震天的哭声响彻走道,不知如何在费臣耳里宛如动听的乐曲。费臣看着小东西,走不动脚,想碰又不敢碰,只会傻笑:“想好了。”
“叫费度。愿他一生安稳,平安度过世间上他将会遇到的所有磨难与苦痛。”
从此,他费臣有了此生最大的牵绊和牵挂。
随着时间流逝,小不点长大了,躺在摇篮里最先学会的词之一就是“爸爸”。当听到那个词从小不点口中蹦出来时,费臣差点跳起来。
他激动地问:“你叫我什么?”
小不点眨巴眼睛,像是听懂了,也像是没有,只知道流着口水说:“爸、爸。”
费臣开心得笑开了花,也不管小不点的口水流到了他的身上:“嗳,儿子。你、你多叫几声。”
费度咬着指头,懵懵懂懂将他爸爸看了又看,最后迟疑地发出两个音节:“鹅、鹅子。”
费臣傻眼了:“叫爸爸啊,儿子。”
费度欢脱地鹦鹉学舌般继续学他:“鹅子!”
费臣纠正:“爸爸!”
费度叫得越发准确:“儿子!”
费臣急得抓耳挠腮:“爸爸!”
费度流口水傻笑。
渐渐地,摇篮椅被搬走了,一张更大的儿童床搬了进来。小不点也长大了,他背着崭新的儿童书包,走出了家门,来到了幼儿园门口。
幼儿园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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