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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我该走了。”明辞起身,与荀邺柔声道:“再晚些,父亲母亲那儿该不好交代了。”
顺宁郡主这两日染了风寒,她本是过来瞧一眼,谁知一留就留到了现在。
大衍民风开放,他们婚事后移,见见面走动走动也不违什么理,但留得太晚,总归不好。
“我送你吧。”荀勉摸了摸顺宁郡主的脑袋,拉上被子,放下帘幔。
明辞一笑,自然道好。
两人相对凝视,荀勉身边的侍女琴书出声提醒道:“世子,再捱些时候一会儿出去该撞上王爷了。”
荀勉回神,推开了门,明辞面上的笑意淡了些,看向琴书的视线里隐带着审视。
她惯会揪着一个事想,天生多疑,琴书打断她与荀勉相处,总叫她觉得这丫头藏了些别的什么心思。
虽说不会无凭无据定罪,但她会忍不住揪着一点细查慢探,不揪到底绝不善罢甘休。
这样的性子,她自己也不知到底该说好还是不好。
荀勉明辞两人恰恰跨出门槛,外头便传来吵嚷声。
一群下人簇拥着握着酒壶,脚下低一步高一步,跌跌撞撞的景王涌进院子来。
荀勉看得直皱眉,“父王,你这是喝了多少?”景王酒量极好,能喝成这样,怕不是一两壶的量。
景王好似根本没看见他,踉跄着往里去,嘴里含糊道:“顺宁,顺宁啊……”
顺宁也没睡着,听见声响穿了鞋套了衣小跑出来,微微病白的小脸上盈出笑,凤眼弯弯,“父王。”
景王看见她愣了半刻,眼珠子转红,当场落下泪来,他挥开搀扶他的小厮,把顺宁郡主抱了起来,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外跑。
他自己都走不稳,抱着个小姑娘更是歪得厉害,跑了两步一个前扑,猛地往下磕去。
院中惊叫连连,荀勉霎时白了脸。
还是明苒和身边的女暗卫跑得快,接住了顺宁郡主,她两人尽顾着小娃娃了,景王砰地栽在地上,把脑门都磕出了两道血印子。
他又爬起来,摇着酒壶说起胡话。
下人们手忙脚乱,云太妃惶惶急急进来,看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啪地一声,清脆得很。
怒道:“不孝的东西,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活不下去了,就趁早找个地儿抹脖子,也省得带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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