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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陆南渡除了没现在稳重外,脾性里那点嚣张气儿还是一模一样。

  找不到她,然后用最高调惹眼的方式,到广播站借用了播音员的话筒,通知她操场丢东西了。

  就没见人学校广播站兼职失物招领的。

  那时候的陆南渡心情是不怎么好的,但江汐过去找他后,一见到人,他脾气差不多就全消了。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对他伸了手,把他领回去了。

  陆南渡见她回忆的样子,问:“不记得了?”

  江汐抬眼看他:“记得。”

  陆南渡很明显在逗她开心,江汐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陆南渡笑了下,下巴朝她身后扬了扬提醒她:“开工了。”

  一瞬间周围人声才似乎通过屏障涌进江汐耳朵了,方才和陆南渡聊天她全然忘了自己周边的环境。

  “去吧,”他松开她手,“我在这儿等你下班。”

  江汐嗯了声,手上还残留陆南渡手掌的温热。

  她向来出戏快,同理入戏也快,很快进入到故事情境和人物里。

  上场戏特别考验她对人物的理解和演技,微表情几乎被放大在镜头前,这场虽不是她的重头戏,但对江汐来说特别遭罪。

  心理身理上的双重折磨。

  拍的就是发生在上场戏之前的事,荆藤早起准备上学,刷牙洗脸后从厕所出来撞见夜不归宿赌博喝酒的父亲回来。

  男人输了钱,一看见这个女儿就来气,毫无缘由进行拳打脚踢。

  这种镜头虽拳脚不会真的实打实落在身上,但肯定也不会敷衍,江汐不小心手蹭破了皮,衣服也沾了地上灰尘。

  不过她没去在意。

  演员只有相互配合才能尽量完美演好一场戏,荆藤父母的扮演者都是大前辈,演技上没有问题,这场戏倒没有拍很久。

  一场戏下来江汐身上的校服沾了不少灰,披头散发。

  而这部电影中的女主人公荆藤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重新扎好头发,穿戴好衣服,若无其事推了门去上学。

  都说父母是孩子避风港湾,但在那些经受家暴的孩子那里,父母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风过境,把他们所有的东西都卷走,徒留满目疮痍。

  江汐平时都回酒店卸妆,这会儿头发已经乱了,她干脆把橡皮筋捋了下来。

  长发蓬松柔顺,披散身后,她没去整理它。

  外面起了点风,比早上还冷了些,天空也没什么太阳,只一片灰蒙蒙的白光。

  陆南渡还等在原来那个地方。

  江汐一抬眼便看见他。

  这次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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