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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如此放肆。
赶紧扯起帕子嗯咳一声,“禹儿!你父皇在这儿!不得无礼!”
周牧禹愣:“父皇?——谁是父皇?哦!我爹?呵……”
然后,他开始笑,显是今天喝得比往日还要一塌糊涂。
步履不稳,走到老皇帝跟前,说,“你知道么?我老娘说,我是被一个流氓盗匪所强/奸后才生下的贱种,哦,原来那人就是你?……”
周氏脸都白了。
皇帝也如当头棒喝。
周牧禹然后又步子摇晃地,伸出右袖在皇帝青绿的脸胡乱一指,又笑笑,还待说什么,却脑门一阵眩晕,人彻底醉倒下去,昏睡不醒。
漫天的星子开始闪烁眨眼睛,一会儿功夫,周牧禹被几个太监小心翼翼抬回了床上。
道观一耳房中,侍女们端水的端水,拧帕子的拧帕子。
周氏坐在床榻边的绣墩上,眼睛有些湿润,给周牧禹仔细擦脸,一副慈母心疼表情。
皇帝也默坐在边上,问:“他到底遇见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他常去喝酒,没事就去喝,这朕是知道的……难道,遇上了什么解不开的心结麻烦?”
周氏表情复杂,也不和皇帝硬气了。一边给儿子擦脸,一边悠声叹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想必,如今只有这酒,才能消他心中的愁苦吧?”
“……哦?”
皇帝表示来了兴致。“思如……”他把手慢慢抚向周氏,拉着拍道:“这些年,朕知道你们母子过得很是不易,把你们的遭遇经历,统统都告诉朕,嗯?”
周氏手瑟颤颤一缩,她站起来,背对着皇帝,抬起下巴冷笑:“说什么呢?……”
脑子里却突然回想起,数年之前,她们家那破败简陋的小茅草屋前,一个明媚阳光,长得异常鲜艳娇嫩、灵动标致的青春妙龄少女,她云髻花颜,肌肤似雪,金簪点缀,穿得贵气十足,常常来窜她家那破烂不堪的院门,以各种名义借口。
“伯母,我是来找周牧禹的,他在不在?……”
“伯母,请问牧禹兄在家吗?我有事想求他帮忙,有一首词给难住了,不会填,想请他……”
“伯母,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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