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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武功,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就由你假扮蒋小姐的丫鬟,到时候便可里因外和。”祁子燚说完,仔细地凝视着南璟脸上的变化。
南璟转过身,本是应该之事,换做之前,心中定是毫无波动,这时她的内心却有些失落和一股莫名的委屈,卡在心头,让她有些发闷,她顺势躺倒在床上,“好。”
“还有........”
“我有些累了,明天还要起早,早点睡吧。”
祁子燚本想说其实我很担心你的身体,如果你拒绝,可以再另想办法,硬生生地被南璟的话压了回去,久久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她,兴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南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去。
半夜,蒋霜儿的房间,一人鬼鬼祟祟、轻车熟路地摸进来,他轻轻关上房门,朝着床铺走去,他一把抱住床上的人儿,床上之人好像知道是谁似的,并没有惊呼或反抗,而是翻了个身,双手勾住来人的脖子,那人便顺势扒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边摸边说着话:“今晚是我最后一次享用你,还真有些舍不得。”他用力一握,引得蒋霜儿咬牙痛呼,但声音只能吞进肚子里,要是叫出声来,那人便会对她百般折磨。
“是呀,女儿明天就要出嫁了,今晚就好好伺候您。”
“女儿?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可没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贱女人!”蒋藩突然用力一挺,引得蒋霜儿娇躯一颤,将身下之人视作一具玩偶,玩起来毫无顾忌,“跟你娘一样,都是下作之人!”
“哈哈哈哈.......”蒋霜儿一改往常顺从的态度,驳斥道:“那您又是什么人?富甲一方的商人,广施恩惠的大善人,地痞流氓还是市井无赖?还是偷偷通风报信的.......”
“住口,贱女人”,像是被说到了什么痛楚,他加大了力道,蒋霜儿大声叫了出来,蒋藩神情紧张地赶紧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伸手去掐她的脖子。
“我.......我明天可要........出嫁呢?”
听到这话,蒋藩松开了手,他怕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到时候流寇又来找他的麻烦。
“怎么,不敢吗?哈哈哈哈,怕你那流寇大哥觉得我是个不干不净的贱女人吗?怪不得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这样的人会生出什么好货色来!不不不,‘福泽深厚的大善人’,娶了这么多的妻妾,生出来的娃却都是早夭,真是感受到了你的‘福泽’啊!”
蒋藩一直想要个儿子,却一直未能如愿,虽早前生了两个,一个就是和蒋霜儿是龙凤胎的的哥哥,却被他亲手掐死了;另一个是现在妾室所生,但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蒋霜儿的话是句句戳心,直往蒋藩的痛楚说,蒋藩终于没了兴致,愤然离去。
望着外面满屋的月色,以及从开着的门口呼呼灌进来的风,蒋霜儿从床上爬起来,人身上春光大现,如一具木偶般赤身裸体地走到门口,将门关了起来,转身抱住自己冰冷的身体蹲在墙角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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